林初渔道谢着。
接着,岳老太君又将林初渔叫回了位置上坐着。
为了更了解林初渔,她还向林初渔询问了一些她家里的事。
就跟长辈平时跟小辈的唠家常似的,很自然,也不会让林初渔有任何不自在的感觉。
戏台上的人还在唱戏,可下面看戏的人心思却大多都不在这里。
老太君收林初渔做干女儿这件事,完全没任何铺垫,实在太让人意外。
他们在外可是连一丁点的风声都没捕捉到,林初渔就已经和太傅府攀上了关系。
有人论此事小声跟身边的人讨论起来。
“这老太君莫不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怎的这么随意地就收了一个干女儿?那人还是搅得近几月京都没怎么安宁过的福恭人。”
“难不成她是什么老太君流落在外的女儿,刚找回来的?”
“非也非也。我看刚才岳太傅那同是惊诧的模样,应该没想到老太君今天会有这么一出。”
此时,这时有一男子凑到了说话的两人身边,为了讨两位大人得好感,他轻声说道。
“周大人,你们离得远,应当是没听见。但我刚才可是听的真真的。老太君说那福恭人救了她的命,才给她的殊待。”
两男子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前段时间还听说老太君身子骨不好,太医都叫了好几趟。今日看岳老太君满面红光的,还以为那些是传言呢。”
“福恭人被皇上赐封号为‘福’,当真是有福气这人。来了京都也就几月的功夫,这么快就攀上太傅府这棵大树了。”
“不过,我怎么瞧着福恭人的那张脸有些眼熟?倒有几分像多年前,林大人家病逝的那位病逝的小姐。”
二十多年前,林家大小姐刁蛮无理,丢尽了林家的脸面,在京都闹出的笑话就算是一双手都数不完。所以就算是她早已消香玉损,这京都还是有不少人对她留有影响。
“林大人,你说是吧?”
话音刚落,好几人都朝着如今的户部尚书林涛海的方向望去。
闻言,林涛海皱起眉头,一开口,嗓音里也透着冰冷。
“我那孽女福薄,和这福恭人哪有什么相似的。斯人已逝,就莫要再提了。”
看出林涛海的不悦,其余人就算产生了遐想,也只得暂避开这个话题。
在这之后,林涛海都黑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在旁边侍奉的小厮都害怕得退后几步,离他远一些。
连定国公府的人都认出了林初渔的身份,外人也在持怀疑态度。
他这个生父,又怎能认不出他的亲生女儿呢。
虽然不知林初渔是如何逃过程世子的眼底,当上了福恭人,又回到京都的。
但林涛海对于林初渔的归来,并没有任何喜悦感。
甚至于一想到他这个女儿当年干了那么多糊涂事,害他颜面尽失了一次又一次,林涛海对她都只有嫌弃。
林涛海现在脑子里只剩一个想法。
林初渔回京都,到底是为了什么?
岳老太君认了林初渔当干女儿。瑾贵妃也真认了林初渔这个姐妹。
林初渔和岳老太君说了一会儿之后,岳老太君也得忙着和其他的宾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