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朱厚照两人也不记得自己跪了多久,反正就是破了被惩罚的记录了。
显然,这是宫内两位女主人的共识,都想要让他们长长记性,自然不可能只是做做样子。
但好在,朱厚照和朱厚炜毕竟是本宗这一代仅有的两根苗苗,众人对其二人还是较为包容的,见二人真的跪的受不了也就心头一软就此揭过了。
就是吧,之后的一段时间,二人怕是没什么精力瞎搞了。
**的痛苦还是次要的,长时间跪在那的精神折磨才是真正难受的东西。
一连好几日,朱厚炜都没其中缓过来,他的膝盖仿佛每时每刻都在告诫他,别再跟朱厚照瞎搞了,它真的有点遭不住了......
倒是朱厚照,恢复的不错,没过一两天就恢复了个七七八八跑到蔚王府来蹭吃蹭喝的。
用朱厚照的话来说,哥哥现在是分币没有了,以后就指着厚炜过活了。
父皇不允许本宫花厚炜的钱,那本宫吃厚炜的喝厚炜的就是了呗,吃喝父皇总不至于都不让他吃了吧?
而朱厚炜恢复的差不多之后,也终于有空闲找徐经谈一谈这趟出海的经过了。
之前在华县,徐经和唐伯虎身为王守仁最早的弟子,那在书院生员面前叫一个认真负责,为了师兄的尊严那叫一个卷啊,搞的朱厚炜都不好意思去打搅他。
回来之后则是被罚了身累心更累,也就懒得提这件事,毕竟土豆已经交给张泽和王臣在培育了,一时半会也不着急后续。
现在身体好了,又没啥闲事,把人叫过来讲讲故事......十分珍贵的航海经验,那也是很有必要的。
“参见二位殿下。”
不一会,徐经便从书院赶到了蔚王府。
“哈哈哈,徐经,别那么拘谨,坐,随便坐。”
朱厚炜笑着将徐经拉起,直接就按到了一旁空着的椅子上。
“你这次任务完成的不错,居然真的把土豆带回来了,不错不错,不愧是本王看好的人。”“本王......嗯,一直很看好你的。”朱厚炜拍拍肩膀表示欣赏,丝毫没有为之前觉得徐经可能死在海上有丝毫的尴尬。
人嘛,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主打的就是一个张口就能说,反正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信的,我就是一直很看好你的。
只有你自己信了自己的鬼话,这鸡汤才有灵魂呀。
徐经此时已经双眼朦胧,眼泛泪光了。
他再度起身下跪,声音中带着些哽咽:“蔚王殿下的知遇之恩学生没齿难忘,若没有蔚王殿下学生还是个因科举案前途断绝浑浑噩噩之辈,自是没有资格拜于恩师门下,更不会有出海、立功的机会......”
“殿下的恩德,学生一辈子都报答不清,只愿今生能多侍奉殿下一点,多为殿下为大明做点事......”
“呜呜呜~”
看着一个比自己大二十来岁的家伙在自己面前真的被自己的三言两语说成了泪人,朱厚炜反倒有些尴尬,只能递上一条手帕。
“别哭别哭,擦一擦吧,本王也......没做什么......”
朱厚炜尴尬无比,我干嘛了,这几句毫无营养的废话居然能将人讲哭?太假了吧!
朱厚炜不知道的是,他之前所做的很多事情都给了徐经许多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