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估计就是与魏氏不对付,想要诬陷她。
今世再听说这件事,她心中毫不怀疑,魏氏的口脂绝对是有问题的。
这个状告她的妇人也绝非空穴来风。
而上一世她一告不成,二告还不成,还被降了罪,这其中必有内情。
无疑,府衙是向着魏氏的,或者说,魏氏要这件事如何解决,府衙便如何解决。
可这也不算是小官司,追究起来也算是出了人命,静安府衙为何会不顾民怨,如此偏袒魏氏?
上次宁舫天跟她讲了这个官司之后,夏桉特意让他想办法查访了一下魏氏与静安府中官员的关系。
不查不知道,这一查,还颇有点意思。
静安府知府王广泉,与魏氏竟是自幼就相识。
不仅如此,王广泉少年时还曾当众扬言,此生非魏氏不娶。
可见他那时十分中意魏氏。
得知这件事,夏桉觉得这些不合情理的事,大概就能说的通了。
他们还查出,这个王广泉也算是个高门子弟,还是个道貌岸然的色鬼。所以,魏氏与他做了什么交易,才会令他如此冒险,帮她压下这样一个麻烦的官司?显然,不可能是因为银钱。
在他们的盯梢下,终于查出了其中的端倪。
夏桉看着手里的信,夏桉心中冷笑。
夏媛,这次妹妹送你一份大礼。
永定侯府,绛华院。
魏氏给夏媛的两间铺子,她已经接手了,今日从账上取了二十两银子出来。
看着那轻飘飘的几张银票,想着从前这些钱,通常也就是她几日的开销。
现在,她却不得不用这些钱,加上府里的月例,熬上一个月。
她现在还带着身子,开销比从前还要大一些,这些银子真真只够她塞牙缝的。
过几日,有个贵妇在府上办茶宴,邀请她去府中做客。
此次她必须置办一身新的衣裳。
她对蝴蝶道“将银子收好,明日我们去一趟锦绣阁。”
蝴蝶道“姑娘,我觉得以你现在的进账情况,不宜再去锦绣阁做衣裳了,锦绣阁的绣工比寻常成衣坊要贵上许多,论性价比,还是普通成衣坊划算。”
夏媛执拗道“不。即便吃糠咽菜,我也必须穿锦绣阁的衣裳。”
无论如何,她不能连表面那点风光也被掠去。
这是她最后的底线。蝴蝶有些轻嗤道“你这又何苦。”
夏媛怒目看她“我夏媛即便穷困潦倒,也决不能让人看轻了去,好歹还有两间铺子为我撑着门面,有什么苦不苦的。”
这时,门帘猛得被撩开,一身酒气的赵幽猝不及防出现在了屋内。
上次兵器坊赔付事件之后,赵幽便日日喝得烂醉如泥。
整个绛华院被他闹得越发得乌烟瘴气,充满血腥味。
几乎每个妾室都被他折磨了一圈。
若不是她中间强制绑了两个美人替她受磋磨,自己也难逃厄运。
此时见了他,夏媛遍体生寒。
赵幽摇摇晃晃走了进来,恍惚的目光瞬间被桌子上的那几张银票吸引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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