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短剑即将刺入林平之背部的前一刻,只见他侧身一闪,迅速出手一抓,便将飞行的短剑截留在了手中。
他转身看向身后那道悄然出现的淡绿倩影,苦笑道:“盈盈,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净会胡说八道!”任盈盈穿过片片飘落的竹叶,一边走上前来,一边羞愤交加地瞪着林平之。
“难道不是吗?你的初吻都给了我,以后就注定只能是我的人了。”
林平之望着任盈盈紧抿的粉唇,仿佛是回想起了初次亲密接触的那个夜晚,脸上浮现出些许留恋的神色。
见状,任盈盈俏脸一红,猛然将手中的剑鞘朝着他砸去。
却被他用短剑轻松地将剑鞘挑飞到半空中,然后抬起剑尖对准下落的剑鞘,将剑身完美地放入了剑鞘之中。
“我最讨厌的就是像你这样欺骗感情的花花公子,还想让我成为你的人,简直做梦!”任盈盈怒声道。
林平之愣了一下,摇头笑道:“这你可就说错了,盈盈。我对你真心一片,从来没有骗过你,你又何必说得如此绝情?”
任盈盈横眉质问道:“你说从来没有骗过我?那方才那个小尼姑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仪琳吗?关于她的事你又没问过我,你若是问我,我自然就说了。”
林平之运起轻功,迅速绕到任盈盈的身后抱住她,凑到她的耳边说道:“我喜欢她,但也很喜欢你,我对你们二人都是真心的,何来欺骗感情一说?”
“你、你这个混蛋!去死吧!”
听到这番无耻至极的言论,任盈盈先是面露羞红,然后瞬间浮现满脸怒气,一个肘击落在林平之的腹部,将他击退,然后连忙拔出双剑中的长剑,气势汹汹地朝他斩去。
然而,林平之却是伸出右手的两根手指,一下子就夹住了她手中的长剑。
“赶紧给我放开!我要杀了你这个无耻之徒!”任盈盈恶狠狠地瞪着林平之,使劲全力想要推进长剑,但却始终无法移动半分。
见状,林平之不由得叹了口气,忽然松开长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剑尖朝着胸口刺去。
任盈盈微微一愣,还来不及收回力道,手中长剑就刺入了他的胸口,鲜红的血液立即顺着剑身流淌而下。
在离开福威镖局之前,林平之就将金丝甲脱了下来。
虽然如今的福威镖局已经没有了辟邪剑法,不再受到他人的觊觎,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为了保证父母的生命安全,他便将全身上下最能保命的东西留给了父母。
原本他还想将暴雨梨花钉留给父母的,毕竟金丝甲只有一件,无法同时保护两个人。
但是林震南夫妇想到儿子即将远行,担心儿子会遇到性命危险,便死活都不要暴雨梨花钉,甚至还想将金丝甲还给儿子。
最后,双方经过一阵商讨妥协,林震南夫妇同意留下金丝甲,而林平之则带着暴雨梨花钉离开了福州。
“你……你为什么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