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回来的时间太晚,基本上每次到家薄棠都睡着了,他不忍心打扰她就穿着衣服睡在旁边。
“你难道不是忙着和你的白月光见面吗?”“你把她招进秦氏工作每天朝夕相处,不是想旧情复燃是什么?”
若不是高峰来家里去文件的时候不小心说漏了嘴,薄棠迄今为止都还不知道乔萱意在他的公式是上班。
难怪她这么有底气。
秦砚初心下一跳,“你怎么知道的?”
“你心虚?”
“当然不是,我同意让乔萱意进公司是因为看中了她的设计能力,正好秦氏集团近期要举办一个珠宝设计大赛,想让她担任评委一职罢了。”
等项目结束他就会让她调回A市的分公司,以后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我半夜回家是真的忙,你要是不信的话明天陪我一起去上班,好好看一看我有没有和乔萱意在一起。”
他可是总裁,岂是谁想见就见的?
事实上和秦砚初对接工作的也是乔萱意上司的上司,她一个刚入职的新聘设计师根本没这个资格。
当然,乔萱意曾经用他前女友的名衔约见了几次,都被秦砚初打发了。
薄棠半信半疑,“就算你不是因为怀念才把她留在公司,难保她自己会有这种想法。这叫什么?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她这个比喻……可是把他当成一颗蛋了,秦砚初仔细想想也觉得很有道理。
无奈道:“好,我回去就让她走。”
薄棠还是不满意,委屈得想哭,“你们有过那么刻骨铭心的一段情,你为了她想去京市,不惜和家里作对,还给她弹琴……我算什么?”
她刚才说想退出并不是赌气,是真的想成全他们。
“不准你再说这种话。”
秦砚初急了,上手堵住她的嘴,“我和她……只是好感,谈恋爱的时间还没有一年。”“说到刻骨铭心,你暗恋我八年,我们有过一千多个缠绵的日夜,你在我心里才是最重要的。”
证据很简单,乔萱意离开了他一样能吃能睡还能泡酒吧。
但薄棠和他离婚,他痛不欲生,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我从小就没有父亲,母亲也……不喜欢我。”
可以说除了爷爷,秦砚初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其他亲人了。
“可爷爷对我的好有时候也太过窒息,我当年正是满身叛骨的时候,我逃课、打架、打游戏都是为了争取自由。”
早恋也是他违抗家里的一个办法。
“如果不是乔萱意也会是其他人,反正我对谁都没感觉。她恰好救了我,家里又贫困,我以为她和其他人不一样。”
直到秦砚初发现她喜欢撒谎。
乔萱意嘴上孝顺奶奶,实则那五百万她全都花在了自己身上也没有拿出一分钱给乔奶奶治病。
“我也去国外找过她,亲眼看见她和两个白人男模在一起叠三明治。”
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关注过乔萱意,把她从自己的世界里删除。
回国后他一心投入工作不想再被感情束缚,没想到此举竟成为了别人口中“痴情”的表现。
“要说喜欢,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