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无奈。
她也不知道一向独立自强的怀渊怎么会变成个小哭包。
沈清幽过去摸摸两人的小脑袋。
“两个小不点，这么晚还不睡，那就洗洗手来吃烤鸭吧。”
天大的事，也跟孩子没有关系。
他们只需要快乐的成长。
弄墨把烤鸭拿去厨房改了刀，又顺手再做了两个小菜。
端上来的时候，沈皎皎已经摩拳擦掌，迫不及待。
怀渊却不动筷。
“我知道我不该问，可是你……你真的不会离开吗？”他有些局促。
沈清幽撑着下巴，看沈皎皎肯鸭腿啃得正香。
“京城美食众多，赚钱的路子也多，我在这里比在山野乡村赚得更多，为什么要离开？”
沈清幽心胸很豁达，在赚钱这方面，她不会跟银子过不去。尤其是她还有孩子要养。
她现在的家底情况，是不允许任性的。
“那、那我能跟你们一起吗？我是说，我住在隔壁的院子，偶尔过来看一看，你要是觉得我烦了，就、就直接告诉我，我就回去。”
怀渊小心翼翼地征求她同意。
沈清幽看着他的样子。真的很怀疑如果自己拒绝的话，他会不会当场哭出来。
“那个王八蛋啊，”沈清幽控诉，“怎么把你养成这样，真是该死。”
明明皎皎就被她养得很好。
“那是他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