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糊涂?听您这意思,是我的错了?”
慕容岁一双冰冷的双眼看向尚书,看得尚书一阵发抖。
可尚书毕竟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便继续说道:“五年前,你与人私奔也就罢了,又怎可留下这个孩子!如今回来,又怎能将这孩子带了回来!”
沈玉阳虽然小,可是他自小便知道他和别人不一样,因为他没有爹爹,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这个老头子没有那些人说话那么难听,可是,他听出来了,这老头子也是嫌弃他的,觉得娘亲不应该带着他!
沈玉阳最不爱听的就是这话,于是立刻便怒了,说道:“你这遭老头子,我娘亲怎么就不能带着我了?娘亲说了,孩子是父母的天使,娘亲最应该带的就是我!”
沈玉阳说话是毫不客气,因为娘亲教过他,人是要尊老爱幼,但是不能愚蠢地遵循这个道理,因为尊老爱幼是同样是建立在互相尊重的基础之上的,若是老人没有做到这一点,便也是没有德行的老人,不需要对他客气的。
慕容岁听了儿子自恋的话语,刚刚喝着的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心里默默给儿子点赞道:儿子,强!
然后双手环胸,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地说道:“小锋,娘亲教过你什么?愤怒的时候要怎么样?”
沈玉阳立刻露出了微笑说道:“要微笑,越是生气就越是要微笑,因为冲动是魔鬼,只有微笑才能让人保持头脑冷静。”
“对嘛!这才是娘亲的乖儿子!”
慕容岁捏了一下儿子的小脸蛋,宠溺的说道。
尚书听了母子俩之间的对话,这才从慕容岁有了一个五岁大儿子之中缓过神来。
“岁儿,你需先将这孩子送至外边,暂避风头,待我与二王爷婚事结束之后,我们再作商议。”
尚书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心中暗自盘算着,只要这孩子远离了慕容岁的身边,便能给他制造下手的机会。
慕容岁自然明白尚书心中的盘算,轻蔑一笑,反问道:“我为何要听你的?”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屑。尚书威严受到挑战,连续两次,心中早已怒火中烧。猛然间拍击桌面,声音震耳欲聋:“就凭我是你的父亲!”
“呵!父亲?”尚书的话音刚落,慕容岁便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她眼神冰冷,看向尚书说道,“那么,请问我的父亲,五年前,我被那对母女陷害的事情,你知道吗?
毒打时您在哪里?被扔在乱葬岗奄奄一息之时您又在哪里!遭人强暴之时您又在哪里?怀着孩子又遭那母女俩派人追杀之时您又在哪里?
哦,对了,您忙着和我断绝关系,忙着将我从族谱中除名不是吗?你所做的这一切,又哪里对的上父亲二字!”
尚书被慕容岁这一连串的发问问得哑口无言,说实话,他确实不知慕容岁是遭了那那母女俩陷害的,当时慕容岁已经快要嫁给了大王爷,他是定然不希望慕容岁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