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走了。
秦婉风盯着她的背影,始终难以置信,
这死丫头竟然才是平津侯义女。
走了什么狗屎运。
白召钧愧疚的看着白夙离开,忽然,神色顿冷。
该,算账了!
院里。
林月英三人正听着曲,吃着早点。
戏子是大价钱请的。
早点还是岳阳楼的。
“娘,京城有钱的老夫人都戴翡翠镯子,你让召钧给你买个!”白彩凤笑道。
娘买了,她也有。
栓子也能买个好玉佩!
林月英点头。
“召钧回来了!”白彩凤见人进来,热切道。
“累了吧!”林月英关怀。
白召钧只是冷冷的盯着她,似要看穿她:“为什么?你要这样骗我?”
林月英一慌,忙道:“召钧,你是我儿子,我怎么会骗你呢!”“儿子?”
白召钧兀自大笑起来,直笑得双眼发红,猛的直视着林月英:“所以,你处心积虑的欺骗我,将我给夙夙的银子全部私吞,还将尚在襁褓的夙夙扔到雪地,要活活冻死她!”
“林月英,你就是这么对儿子的吗?”白召钧怒吼,双眼血红。
白彩凤和林月英都僵住了,却垂死挣扎:“召钧,这是有人恶意挑唆啊!”
“什么挑唆!我们都见到夙夙了,还想骗!”秦婉风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