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俅和周泰皆是一僵。
“大元帅正在休息,你们就在这跪等!”唐枫傲然道。
朱俅和周泰脸色骤变。
欺人太甚啊!
唐枫厉声:“你们这是要对大元帅,不敬吗?”
朱俅啪的就跪下了,慌忙否认。
周泰捏着拳,也跪了。
街上的行人都看了过来,两人死死捏紧了拳。
他们是戴罪之身,绝不能得罪北梁使团!
何况,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元帅。
吕宅。
白夙醒了,看着空荡荡的外侧,摸了摸,冷的。
相公昨晚没回来。
难道宫里有急事?
白夙洗漱完去做早饭。
迎面,枭绝和钱昊远同时从屋子里出来,两人都神色倦怠,眼底淤黑。
好像昨晚累着了似的!白夙神色复杂,又怪异的看向两人。
吃过早饭。
吕家人去了酒楼。
吕良去了后巷的小宅子。
“师傅,师爷爷!”吕良恭敬的喊道。
厉忠和厉重生看着吕良从脖子蔓延到脸上的鞭痕,神色顿冷。
不用说,身下的鞭伤更长!
“受刑了!”厉重生开口。
吕良点头,忙道:“小伤,不疼的!”
“这还叫小伤!”厉重生眼底翻涌。
吕良憨笑:“师爷爷,真的一点也不疼的!”
厉重生捏紧了拳头。
这孩子是受过多少欺负,才能这样懂事!
他不在的这么多年,兰兰和孩子们一定受尽了欺凌。
所以他的孙子才会这般~
厉重生喉头哽咽,重声道:“从今日起,由我来教你功夫!”
吕良一滞,高兴极了。“记住,以后谁敢打你,你就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我负责!”厉重生道。
吕良眼眶一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