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向江北时，都很是懵逼。
面色逐渐复杂起来。
尤其是黄伟文，那目光仿佛是在说：原本好好的人……怎么短短两天时间没见，就成了这样？
记忆中，一号凌晨他们一起出去也小喝了几瓶，喝完酒的小齐挺老实的啊……
再加上齐思远刚刚那句，近乎是撕心裂肺一般的怒吼式唱法。
“呃……你们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就行。”江北给了个“请”的手势。
黄伟文和洪亮面面相觑。
最终还是由黄伟文问出了心中的困惑：“好好的人，咋就……这样了？”
江北重复了一遍：“想到初恋了。”
黄伟文、洪亮：“……”
初恋不应该是遗憾的美吗？怎么能这么撕心裂肺的？
而且刚刚那首歌……歌词，真好，哪怕只有一句，也能看出作词人的水平了。
等等！
“那首歌，是小齐的新歌？”洪亮顿时激动了起来。
“有可能是，还有两天时间，让齐思远再试试，如果不行的话就换，有一首简单点的，不至于情绪这么激烈的。”江北干笑道。
洪亮倒吸了一口凉气。
得是什么样的一首歌啊，能把齐思远给逼成这样？
都成酒蒙子了？如果不是认识，看齐思远那状态，还以为是个一事无成的老酒鬼。
与此同时，房门再次被推开。
放完水的齐思远舒服了。
看得出来，还特意洗了脸，精神了不少，但走这两步路还是晃晃悠悠的。
“他回来了，有什么你们可以直接问他了。”江北微笑道。
齐思远被洪亮直接按在了沙发上。
黄伟文也凑了过来，二人一左一右，直勾勾地看着齐思远。
足足半分钟过去，齐思远的目光终于重新聚焦，突然一拍手，惊喜地问道：“诶？黄老师？洪导？你们啥时候来了？”
黄伟文、洪亮：“……”
忍不住扶额。
江北扯了扯嘴角，“你去录音室，再演唱一遍吧，正好黄老师也来了，让他给你分析分析。”
“好嘞！”齐思远猛地站了起来，甚至还对着黄老师敬了个礼，“黄老师，请指教！”
然后……晃晃悠悠地走进了录音室。
黄伟文呆住了。
眉头紧锁着看向江北，“我对后期，对歌确实是……还算有点能力，但是不代表我能处理醉酒之后的歌手啊？”
“试试看，这首歌得有状态才能唱。”江北苦笑，“齐思远的经历……比较适合。”
“对了，问一下，黄老师离过几次婚。”江北突然道。“老子没离过婚！老子的妻子就是我的初恋，我们儿子都上大学了！我还有个闺女！”黄伟文怒道。
“那就好。”江北长出了一口气。
婚姻美满，家庭幸福的人……听这首歌应该不会很受伤。
随后，一行三人一同走进了控制室，带上了耳机。
还好这地方别的可能不够，但耳机绝对不缺。
看着在对面摇头晃脑的齐思远。
黄伟文还是按下了播放键。
下一刻。
编曲中的口哨声传出。
齐思远就如同被惊雷劈了一般，身体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