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沈珍珠就按照书本上的步骤,开始穿针引线,每一步都十分艰难,穿针这一步都是用了不少的时间。
裁剪好久用了一个时辰左右,尺寸倒是和想象中差不多,但是合不合身也是个未知数。
想了想,沈珍珠还是硬着头皮开始缝制起来。时不时地传来“嘶”的声音,她声音极小,自以为不会影响那俩人睡觉。
可是这缝制衣服是真的很难,若是让沈珍珠去盯着实验算数据,或者是去研究海洋生物赶海什么的,她肯定是快速的做好,还不耽误任何人的时间。
但是,这是女工活,她从小就缺根筋儿。最后就在自己内心挣扎中,不断地打着哈欠。
很困但是又要和自己较劲儿,怎么说都是要努力缝制好。
人家阿婶两三天就可以缝制好三件衣服。阿婶还交代,做穷人的衣服不需要多精细。但是沈珍珠自以为自己的就是那种最原始粗制滥造的法子,好像都没什么办法。
最后浑浑噩噩之间就睡着了。
听着她轻盈的呼吸声,许清桉轻声起床,瞧着背影倒是柔和,方才看见她手法轻盈而又优雅,仿佛是在缝制艺术品。
未曾想,这会儿走向前去,瞧见手指头全部都是红色的血珠子。
她针头不知道多少次戳到了手指。
许清桉小心翼翼地给她涂抹药膏,是上次她受伤就买来的了,但是一直都没有用。
这会儿,把衣服扯过来,看着已经裁剪得不怎么对称的衣服,顿时觉得啼笑皆非。看来是没有挽留的余地了。但是后面的缝补他还是可以稍微挽救一下的。
许清桉也翻看着这本书,而后看着沈珍珠那胡乱写下的笔记,倒是什么都看不清。她写的字当真是不好看,握笔的姿势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