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可言秉着合作伙伴就应该挺身而出的精神,替林轶程回答了这个问题。
林轶程紧锁的眉头舒缓了些,握着季可言的手,手指摩挲着他的手指。
她的话好像一颗定心丸,让他再也发不起一点脾气来。
张美丽却气得不行,鼻孔瞪得老大。
她正要张大嘴要说些什么,又听季可言礼貌笑笑说道:“阿姨,您刚才不是说低血糖吗?我想您应该回家去早点休息。”
张美丽还没接上话,林轶程冷声附和:“陆家,送客。”
陆嘉赶忙小跑到张美丽跟前,拉着张美丽就要拖走。
张美丽感觉肺都要气炸了,她一个长辈,居然被小辈这么对待。
来参加婚礼,竟然要被赶走。
她像是被戳到肺管子般,整张脸、脖子,耳朵都满脸通红。
那张脸已经气得扭曲。
陆嘉才不管这些,只管一个劲地拖着她往外面走。
这种没礼貌的行为让张美丽更是气愤,可这股气偏偏又发不出来,憋得她胸口都疼了。
陆嘉的力气很大,毫不留情揪着她衣领往婚礼场地外拖。
她的身体在森林的地面上艰难地摩擦,衣服被扯破,盘好的头发此刻早已散乱不堪。
双手试图抓住周围的树枝,但都无济于事,只能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拖拽着向前。
脚步踉踉跄跄,不时地被地上的树根和石头绊倒。每次跌倒,她都努力想爬起来,但那股力量却让她无法挣脱。
脸上满是泥土和汗水,眼神中透露出恐惧。
宾客们交头接耳,纷纷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声音在空气中弥漫。
“看她那样子,真是可怜啊!”
“我看啊!她和林轶程的关系肯定不怎么样,不然怎么会被这样对待呢?”
“说不定她心思恶毒,所以才遭此报应呢!”
这些议论声传入张美丽的耳中,如同一把把锐利的剑,刺痛着她的耳膜。
脸色瞬间变得涨红,仿佛熟透的苹果,额头上的青筋也因为愤怒而苹果凸起。
她气得双手握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觉得自己的脸像是被火烤过一样,火辣辣的发烫,心中的羞耻感让她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再出来。
陆嘉赶完张美丽回来,站到林轶程的身边。
林轶程见他有话想说,便浅笑着对季可言道:“你到那边去等我好吗?我待会就来。”
季可言乖巧点了点头,林轶程这才松开她的手。
陆嘉恭敬说道:“少爷,我觉得记者会的事情,是二少爷做的。
我观察到,记者在采访你们的时候,他和林小姐也在一旁注意你们的动向。”
林轶程微微点头:“说得没错,估计张美丽也牵涉其中。他们想要设圈套,让我老婆往里钻。”
说这话时,他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