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怎么有个女生好像被人欺负了?你不去看看?”权衍墨问道。
“酒吧里这种事经常会发生,知道怕,那就不要来。”傅肆冷冷淡淡的开口道。
不是吧?那么冷血无情。
之前权衍墨还觉得傅肆怎么可能说失忆就失忆了,会不会是装出来的?
但是现在看他那么冷漠,确实不像是装出来的。
因为眼前有那么好的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傅肆不可能不把握的。
傅肆头也不回的去了一个卡座上坐下。
权衍墨看向云慕的方向冲着他们摇了摇头。
摇头则代表着一切失败了,傅肆对此根本毫不在意。
壮汉还在抓着安浅的衣领子,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安浅松开了壮汉的手道:“你其实演的很好,谢谢了。”
说完后,她扭头出去了。
原来一直被人无视是这种感觉呀。
卡座上,男人点了一杯酒,可握住酒杯的手抖了抖。
安浅消沉了几天,也离开了傅肆的视线几天。
寻常的周三,傅肆照常去上班,发现原本黑白灰三色调的办公室内多出了两个盆栽,一盆是绿萝,一盆是文竹。
“罗非,这个是谁放在上面的?”傅肆冷声质问道。
失去记忆的傅总,让罗非感觉越发的生人勿进的,他像是把自己包裹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这,傅总,这我也不知道......”罗非看着两盆盆栽,心中同样纳闷,是谁的胆子那么大呀,傅总办公室的东西也敢随便乱动。
“不要怪罗非,是我做的。”一道清丽的女声在门口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