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槐绿喝着粥问严禁:“王全贵家不是在西街吗?拆迁那一片离他家可不近,他跑哪儿去干啥?”
“躲个清净呗!”严禁夹了一筷子小咸菜:“黄大芬把他管的严,压根不给他半点自由,那女人是个狠的,动不动就上手大人。
王全贵受不了,就想出去喝点酒躲个清净发发牢骚,结果在西郊那一片遇鬼了!”
要不是王全贵只是有点轻微擦伤,还是他自己吓得连滚带爬受的伤,严禁都怀疑他是被人绑架去那的。
可惜,一大早就被一群过去干活的工人破坏了现场,压根提取不到有用的痕迹。“你们说,这世上,真的有鬼吗?”严禁突然神秘兮兮的问了一句。
凌槐绿一怔,随后道:“我希望这世上有鬼,这样,坏人心里有忌讳,冤死的人,也有报复的机会!”
裴观臣看了她一眼,说严禁:“记住你的身份,这话是可以随便乱说的吗?”
严禁擦擦嘴,不以为然道:“我也就是在你们跟前说一说,才不会在外面瞎说八道,对了,联防队的人都被抓了。
那个姓郭的还没怎么审,就自己主动交代了,他最近谈了个对象......”
他说到这里面色有些古怪。
凌槐绿不明所以。
严禁继续道:“是你表姐凌玉娇!”
凌槐绿瞬间了然,原来是凌玉娇干的,她就说嘛,附近派出所都知道她店啥背景,这几个联防队,怎么还敢过来作死,原来是替人出气啊。
“郭红星和他两个跟班,估计会死刑和无期!”
凌槐绿吸了口气:“这么重?”
严禁点头:“郭红星....三人侮辱过一个未成年,女孩子没了,母亲也疯了,遇上这种事,父亲在市政跪血书,事儿闹太大了,估计,市委那些人今年都会受影响!”
这还只是其中之一的案件,还有白吃白拿,无端抓人打砸等诸多事,足以让整个联防队抬不起头来。
“不过,你们最近做生意也谨慎些,这事毕竟牵扯到姨父,别让人抓住把柄!”
“嗯,我知道!”
严禁吃饱喝足上班去了。
凌槐绿收拾着锅碗,琢磨着怎么回敬凌玉娇。
她收拾好了,正准备出去的时候,被裴观臣给叫住了:“小绿,咱们谈谈!”凌槐绿愣了一下,还是在裴观臣对面坐下。
裴观臣目光落在女孩稚气未脱的脸上,那长长的睫毛微微向下卷翘,遮住女孩眼底心思,叫人难以窥探她的内心。
“小绿,你....是不是信不过我?”
凌槐绿愕然抬头:“哥,我怎会.....”
要是连裴观臣都信不过,她还能信谁?
裴观臣眼神犀利看着她,似要望进她的内心深处:“你夜里出去收拾朱三,逼供王全贵,真以为能瞒过我吗?”
凌槐绿惊的脸色煞白,她明明....明明每次都是趁着裴观臣睡着之后才出去的。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被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