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奕霄摇头,并嘱咐道:“不用。这件事情就不要再麻烦透姐了。我们提防着她就可以了。”
唐皓:“好。”
“那这件事情要告诉廷和墨吗?”
“告诉他们。”
“嗯。”
当白雪娇出现在季氏的那一刻,便有人将这个消息告诉了白栀。
白栀看见传回来的视频,冷笑着:“没想到啊,自己身边养了一个白眼狼。”
然后打算在楼下等着她回来,脑海中闪过几种想法,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实施,自己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本来看在她是自己女儿的份上,没打算做什么,但是一想到连她都要背叛自己,便想到之前的想法有多可笑,既然选择跟自己作对,就要有接受之后的后果。
于是,便安排人了解他们几个人的行程,打算做一件事情,来满足自己女儿的愿望。
白雪娇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被白栀知道了,而且,因为自己今天的行为,她会做出怎样的事情。
刚才一瞬间感受到这个世界对自己充满了恶意,于是便直接让司机开车把自己送到海边,也许看见海,自己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就这样,来到海边。
想着自己之前的种种行为,在他们的眼里是不是特别可笑。
可是,白栀是自己的母亲,又不能做什么。
看着海,感受海水的自由,平复好心情,便打算回去了。
刚进门,便看见母亲正坐在沙发上,眼睛看着自己,嘴角似笑非笑,眼睛里满眼冷意。
白雪娇感受到气氛不对,便打算直接上楼休息。
就被一阵声音,打断了想上楼的脚步,心也一沉。
看见妈妈脸上黑着,便知道她是因为自己。
“跪下!”
听见她严厉地说了一声,白雪娇便跪了下去。
声音颤抖地开口:“妈...妈妈,我不想让奕霄受伤。我...“
“所以,你就告诉他,我已经知道的事情。白雪娇,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耽误我的事情。你就这么离不开季奕霄吗?”
白栀捏住白雪娇的下巴,眼神极冷看着她。
不等她回答,狠狠地甩开。
白雪娇身体受到一股推力,便倒在了地上。
听见她说:“既然你这么喜欢季奕霄,又是我的女儿。我怎么能不成人之美呢?对吗?娇娇。”
白雪娇心中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便哭着说:“不是这样的。妈妈,我会听话的。我...”
白栀嘘了一下,笑着说:”别怕。乖女儿。无论如何,我会满足你的愿望的。“
说完,不再看她满脸泪水的样子,也不管她眼中的祈求。
而是很冷漠地吩咐下人把她带回房间。
看见属下传回来关于季奕霄他们几个人的行程,心中便有所打算。
殇一大清早便从住的地方,带上昨晚透给的药,便直接往歌珩的住处前去。
看见歌珩坐在床上,像是等自己很久了,殇笑了笑。
来到客厅倒了一杯水,然后将手里的药粉撒了一点在里面。
然后递给歌珩,说:“喝点水吧。”
歌珩接过水,便喝了。
很快,便昏了过去。
歌珩昏过去最后一眼,便看见殇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昏前的想法就是自己惨了。
殇看见歌珩昏过去之后,便用手拍了拍他的脸:“让你妄想去接近白栀。”
然后便拿了钥匙,关上了门。
去已经打听好的地方,买一副轮椅。
买完轮椅之后,然后回到地方,发现歌珩还昏着。便帮他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打算这几天把他带出去,让他感受下什么叫险恶。
为了紫陌,歌珩,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到哪一步。
然后便等歌珩醒过来。
歌珩睁开眼睛,看着头上的天花板,不知何故,朝门外看了一眼,看见殇正坐在那里等着自己。
心中一愣。
想到昏过去的那张脸,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殇听见了里面的动静,便笑着走了进来。
“起来吧。歌珩,不是要为紫陌报仇嘛。”
歌珩抿着嘴,然后坐了起来。
殇把买来的轮椅推了进来,拍了拍轮椅,说:“这,歌珩,看到了没。”
歌珩看见轮椅,一怔,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接下来,在殇的声音下,鬼使神差地按照她所说的做了起来。
殇推着轮椅,没理会他,便拿着东西,挂在了轮椅上,说:“歌珩,带你出去见识一番。”
歌珩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心里一慌,问:“我们做什么去。”
殇嘴角一勾:“不是去要找白栀报仇吗?这就带你去。”
“什么?”
歌珩不解,殇没理会他的反应,“等会你就知道了。”
说着便推着他,叫了一辆车。
“这几天你就明白了。”
两天后。
殇这两天带歌珩进了许多的会所,这些地方都跟白栀有些关系。
从一开始的不明白,歌珩渐渐地懂殇为何这样做。凭着透给的药,殇做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让他自己尝尝无能为力的感觉。
于是,歌珩在无力的情况下。更加深刻地体会了来自尊严的痛苦。
今天是殇计划的最后一天,要是他还想不明白,决意找死,自己也不再阻拦他。
一群人来来到了会所,今天是四个人难得聚在一起放松的一天。自从知道关于白栀的那些事情之后,已经很久没来了。
而白栀收到确切的消息,知道他们几个人进入会所的事,便让人去白雪娇的房间把她带了出来。
看见这两天并没有怎么吃东西的白雪娇,白栀冷哼了一声。
“娇娇,很快,你就会如愿了。”
白雪娇睁大眼睛,看着白栀,不敢相信着今天的事情。
这两天不管自己怎么闹,她都不曾来看自己。
不知道今天她想做什么,听着她所说的话,心里有些不安。
白栀不管她的想法,已经安排好人在季奕霄他们的包厢准备好了。
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药丸,塞进了白雪娇的嘴里。
“娇娇,这颗药的药效怎么样,今天就要辛苦你了。”白栀很冷淡地说。一点温情都没有,好像眼前这个人并不是自己的女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