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蓉蓉默默挠下巴，蓦然睁大眼：不是禁忌之恋，是替身文学吗？可恶！
“虽然戴了墨镜看不到眼睛，但是鼻子，唇形，几乎一模一样！”
阿四目光灼灼地看着谢闻舟。
他这些日子，除了联络一部分谢氏集团，原先就有联系的内部人员，便是在费劲心思地帮谢闻舟，调查姜妩。
能怎么办呢，自家大少爷好不容易石头开花。
他当然得小心呵护，什么世俗的约束，道德，都暂时抛弃在一边。
“.......是她。”
谢闻舟拿着医院时的照片，和这张对比，盯着那略显模糊侧脸，眉头微松。
虽然带了墨镜，妆容打扮都有强烈的不同，但有一种相似的气质。
他说不上来，但面对姜妩时，即使少女再怎么柔弱，他也能感觉到的东西。
难怪他第一眼见到姜妩时，会下意识产生那么强烈的直觉，她身上有太多细枝末节，都让他无端地联想到那夜的女人。
“那个时候，她还没有跟董事长结婚，严格上来说，你们也算是自由地......咳咳。”
阿四压声音越说越小，咽下了一夜情三个字，满脸不自在。
谢闻舟不愿意跟他说那夜的细节，但以他的了解，大少爷失魂落魄，辗转反侧的，显然是上了心。
他一直都知道，在这方面，大少爷有些莫名的偏执，和情感洁癖。
虽然阿四觉得，男人嘛，不过是睡了一觉。只要不是骗财，骗个色，也不吃亏......等等！
如果真的是姜妩，她现在是怀孕了对吧，那她肚子里的孩子......?
阿四眼睛瞪大，差点没站稳。
他家大少爷，要略过谈恋爱，结婚......直接一步到位喜当爹了吗？
难怪，难怪最近大少爷这么反常，是他，他也慌啊。
阿四轻咳了一声，神情越发小心翼翼。
他压低了声音：“大少爷，我一直很想问你，你到底是对姜妩真的动了心，还是因为那夜的事情，想要身心合一的完整，才会对姜妩有想法？”
阿四的话，让谢闻舟微微心惊。
一旦确定，那夜的人是姜妩，许多事情，就会从根本上变质。
他难以描述，但却清楚，那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占有欲。
“再继续查，我想知道......她过去的一切。”
谢闻舟抬手，指尖抚过照片中模糊的身影，声音低哑。
直到阿四和谢闻舟出去了，张蓉蓉在阳台蹲到腿麻，就差贴在移门上，但后面有些话，阿四说的声音实在太小，她没听清。
“谁跟夫人长得像......大少爷前女友，还是啥，关键地方没听到，可恶！”
她轻哼了一声，拿着拖把，在阳台上愤怒地画圈圈。
“唉，终究是错付了，居然是替身梗，那还玩什么强制禁忌爱！”
准备撤退的时候，隔壁房间，传来移门拉开的声音。
阳台上，一道身影出现，伸了懒腰。“夫......夫人？”
张蓉蓉尴尬地举着手里的拖把，打招呼。
“蓉蓉早啊。”
姜妩倚在阳台边上，笑眯眯地看着她。
“咳，夫人您，刚刚有听到什么吗？”
张蓉蓉欲言又止。
希望夫人不要听到，不然该多伤心啊。
“听到了，替身文学嘛。”
轻笑的声音，不像是伤心的样子。
张蓉蓉松了口气，看来是没听到阿四说的，她摸了摸鼻子，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呃，是啊，我最近在追一本小说，以为是禁忌文学，没想到是搞替身，男主太过分了！”
她义正言辞。
姜妩并不追问，只是冲着张蓉蓉眨了眨眼。
“大少爷的生日晚宴，你记得帮我去盯一下厨房的准备工作.......算额外加班，三倍工资。”
三倍，夫人懂我！
“好嘞，夫人！”
张蓉蓉扛着拖把，喜滋滋地冲了出去。姜妩站在阳台上，看着近在咫尺的隔壁阳台，轻轻笑了一下。
“我要是不想被查到，可不会遗漏任何一点痕迹。”
不过是看某位大少爷，最近有点可怜兮兮，想驯狗，自然不能一直冷落，还得给些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