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拿出手机,想给管家打个电话,让管家准备点温暖的食物,给幼渔送到房间去。
这一晚上,她好像还没吃过什么东西,就刚才切完蛋糕吃了一小口。
那是她喜欢的奶油口味,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只吃了一口就放下了,看起来很没胃口的样子。
可电话还没拨打出去,门口位置传来扑通一声,就像有什么东西倒下了。
他心里隐隐不安,急忙快步出去。
来到走廊,却见幼渔正闭着眼睛,虚弱无力地靠在墙上。
在她脚边,是一只放装饰物的置物架,翻到在地。
应该是幼渔感觉自己支撑不住了,想扶住点什么,却不小心推翻了那小柜子。
司徒寒赶紧上前抱住她的肩膀,“哪不舒服?”
幼渔摇了下头,像是努力保持清醒,她抬眼看着司徒寒,解释道:“可能有点低血糖。”
司徒寒摸了下幼渔的手,手心冰凉,汗涔涔的,她额头上也渗出了冷汗。
从小到大,幼渔身体都挺好的,并没有这么虚弱过,一直都挺生龙活虎的一姑娘。
“我带你去医院。”司徒寒只知道幼渔不对劲,去医院就对了。
然而幼渔一听去医院,却像触电似的,一下子把他推远:“我不去医院,我没事!”
“你看着可不像没事。”
司徒寒不有分手,将她打横抱起来。
幼渔却开始用力挣扎,“你放我下来,不然我明天就走。”
司徒寒就像抱了一条活鱼似的,不得不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她,沉默了两秒,“那我抱你回房间。”
“那你也放我下来,我可不想让我小婶婶误会。”她这句话里,有几分冷嘲的意味,嘲讽他脚踏两只船,隐隐还透着一点酸溜溜的意味。
但司徒寒认为自己应该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