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是不舒服的,毕竟这么突然。
司徒寒也是想告诉她,若想伤害她,他随时都可以。
“我不是没本事,也不是不敢,明白了么?”
司徒寒直起身,将自己衣服整理好,同时将她的裙摆放下来。
她依旧红着眼眶,皱着眉头,怒视他。
司徒寒已整理好自己,先前发生的一切,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药,你吃了多久了。”
他想的是,如果她服药很久了,要不要带她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幼渔却因刚才的事情,好话不好说:“我就是因为好几天没吃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难受。”
司徒寒眉心一紧。
他倒是没有去想,幼渔为什么突然不吃安眠药了,他第一想到的就是,幼渔这症状看起来像戒断反应,难道已经达到了成瘾剂量?
“所以我问你,之前吃了多久了。”
“不记得了。”
幼渔没好气地说完,做出了一个让司徒寒意外的举动。
她直接把裙子拉锁打开,往下一脱,然后胸贴随便撕扯下来丢到床头柜上,整个过程根本不管司徒寒在不在。
她就那么几乎赤着身子,钻进了被子里,然后手往外被子外一搭,闭上眼睛就睡。
司徒寒站在她的床边,被她这一系列举动惊到了。
甚至,当她赤着身子在他面前时,他还误以为幼渔想继续刚才的事......
但看到她微微颤抖的睫毛后,他炽热的身体冷却下来,苦涩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