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送皇上的定然要谨慎。”
“对,这是自然,所以太子爷忙前忙后找着这石匠和好的料子.....”小贵子到这儿意识自己说多了,忙住了嘴。
虞凉月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笑吟吟地离开了。
青柳有些莫名,“主子,他只说石匠和料子,你怎么就好像知道了?”
“刚才我们才来时,门口刚进去一批人,我瞧见他们手里端着的是整块儿无暇的白玉,想来是想雕刻了送给皇上。”
“还是主子观察仔细。”青柳道。
“既然知道了东西是什么,又要做什么,青柳你听我说.........”
主仆二人低声交谈了一番,青柳脸上有些惊讶,“主子,若这事儿真成了,那他不光是失去了位置,怕是命都....”
“他如此对待你我,拿你家里人消息要挟你,又以情感来控制我,此等卑劣的人,难不成你还无法狠心。”
青柳忙垂首,“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她只是不明白,主子为何突然转了性子,非要五皇子的命不可呢?
不过无论主子如何做,如何选择,她都会听主子的。
“主子你做什么,奴婢都会帮你。”
似想看穿了她的想法,虞凉月笑了笑,站在阳光下,她的笑颜少了几分娇艳,多了几分明媚。
“你是不是觉得我格外的心狠手辣,为何非要他死。”这不是疑问句,这是肯定句。
青柳没有急着反驳,只是半晌点了点头。
“其实也没有特别的原因,只是我觉得这人他该死。”
青柳一听答案愣了愣,然后笑开,“既然主子觉得他该死,那奴婢也觉得他该死。”虞凉月被她逗得一乐,青柳果然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始终会跟她站在一块儿。
她不是一个人。
当晚让所有人意外的是,秦司珩去了池秋烟那里。
虞凉月听到消息勾起了唇角,郁氏这是怀孕了自己不能侍寝,就推了一个听自己话的人出来。
但池氏若是选择了上郁良媛的船,日后怕是不那么好下来?
她又怀了身孕,恐怕日后这东宫内的日子会越来越精彩起来。
日子不紧不慢地这么过着,很快到了虞凉月的生辰礼。
太子妃还在月子中,都不忘记特意准备了席面给她贺一贺,还赏赐了一些首饰和料子下来。
然后又嘱咐金盏跟她说,让虞凉月别去谢恩了,自个儿在院子内庆生,好好热闹一番。
虞凉月记了她的情,这世间还有几个人记得她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