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的尽头连接着皇城的外面一家不起眼的裁缝铺,从裁缝铺的地下室走了出来。江伦呼吸到清晰的空气之后不免神情缓和了许多。
“活过来了。”江伦贪婪的大口喘气,但还是很快的朝着外面走,如果行囊没了,那就麻烦大了。
京平似乎看穿了她在想着些什么,于是便说道:“你不是还有急事吗?你先去弄,我们要去的混沌店铺在内城南,距离这里大概一里。”
江伦谢过了几个人,着急忙慌的朝着旅店走去。
国都的夜晚依然热闹,人来人往。商贩的吆喝声,店铺里传来的香气,五彩的灯映照着天空,满城的烟火气。每个人似乎都享受其中,都在享受生活,但毕竟是天子脚下,也算正常。出了内城,那可就是大千世界了。
月光下有一道黑影急速的穿梭,从热闹非凡的地方到无人问津的不毛之地。终于,黑影在一所旅店前停了下来。
“小二,退房!”江伦收拾好行囊后告别了旅店,又是急匆匆的回去。
外城的晚上相对安静,越往外面就越寂静。各个地方关门闭户,留在街上的,只有东一挫西一挫的叫花子,以及这苍茫的月色。
就在江伦赶回去的时候,巨大的“轰轰”声响起,远处似乎有人吆喝着,江伦见状,躲进了最近的一个小胡同里面,悄悄地朝着外面观察着。
火光越来越亮,声音越来越大,苍茫天地之间只有这一股声音。
官兵们跑了过来,轿子抬了过来,声音逐渐远离,天色很暗,只能隐约看见一顶墨绿色的轿子朝着内城疾驰,速度十分之快。
江伦将行囊在自己身上绑好,左手握着苗刀追击出去。
“停停停!”随着站在轿子边的人的一声吼叫,轿子不是很稳的停了下来,轿子最前面的两个人由于刹不住脚而跪了下来。
轿子稳稳停在了一家药店门口。
“砰砰砰”一个男人走上前大力的锤门,“开门!”男人吼叫着。
“吱呀——”不一会,房门便打开了。
“这位官爷,小店已经不营业了,已经休息了。”一个白发的老人作着揖说到。。
“老头,我要找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儿子。你儿子拿走了我们要进贡的珍珠!现在在…”就在男人的话还么说完,轿子里就传来了声音“德贵!”
“老爷。”这个叫德贵的男人满脸谄媚的笑,跑到了轿子前,就在他伸过去他的那一颗卤蛋时,一只手伸了出来给了男人一巴掌。
他们似乎在说些什么,距离太远江伦并不能听清楚,只见得男人一个劲的鞠着躬,不用想也知道在道歉。
男人走上了前,在店主的耳边说着什么,店主刚开始还保持着一副冷静端庄的态度,听完之后立马就变得惊慌失措,转身进了药店。
江伦十分疑惑,但是还是决定继续看下去。
轿子停了下来,上面除了大片的墨绿色之外,还有很多的点缀全都是用金黄色制作而成,而在崇皇朝代,除了皇宫、皇上亲自任命、皇家人、三品及以上的官员和寺庙除外,其他一切均不能够用,违者斩。如今这辆车子上不仅用了,还大面积用了,还明目张胆用了,不用说轿子主人非富即贵。
而在目前看来,除了京平之外,基本上所有人都是贪婪掌权的,因此江伦断定这里面的人不是什么好人。
不一会儿,店主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个盒子,德贵打开盒子之后生气的看向了店主,店主急得跪在地上求饶,男人走向了轿子请示里面的人。
这个时间对于店主是最难熬的,轿子里谋面的人是店主绝对不能够惹上的人,而目前看来似乎出现了一些差错。
男人听完后笑着站了起来,朝着店主走了过去,店主害怕的浑身颤抖,低着头不敢说话。
男人似乎说了一些什么,店主开始不停的求饶,就在这时,轿子继续朝着内城走去。
“求求你们放过他吧…”店主似乎还说了一些什么,但是并不能够听清楚,就在出了男人之外的所有人走光之后,男人拔出了小刀,准备刺杀店主。
“啊!”江伦捡起一个石子就朝着男人的手砸去,砸掉了男人的刀,男人吃痛的叫了一声。
江伦不再废话,而是上前与男人厮杀起来。男人的功夫不过九牛一毛,什么也不是,轻轻松松的被江伦制服,可是店主却上前阻挠江伦,而是请求男人杀了自己。
“一个小妞,也敢在这里为非作歹,你等着。老头,你儿子命别想要了!”男人恶狠狠的说着,转身离开。
“老人家,您没事吧?”江伦想要搀扶起老人,可是老人却不领情。
“你多管闲事干什么,我的儿子啊。”老人倒在地面上迟迟起不来,江伦却是被他热恼怒了“老人家,不是我就你你早就没命了,你怎么还这样?”江伦双手叉腰很生气的朝着地面上的人说到。
“你不知道,轿子里的是当朝二品,他放了珍珠在老衲这里炼药,但是我儿子却把它弄丢了,他们说要不然杀了我要不然杀了我儿子,你这样不就是葬送我儿子的命吗?”老人越说越激动,差点背身过去。
“可是我并不知道啊。”江伦此时此刻也着急了。
“那你瞎帮什么忙,我的儿子啊——”凄凉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外城,十分瘆人。
江伦着急的四处走来走去,可是又如何呢?就在家里一筹莫展之际,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我们都在等你。”江伦回过头,是京平站在她身后,江伦似乎是见到了救世主一样,急忙上前把事情原有大概复述了一便。
“这样啊,老人家不用当心了,我有办法让你和你儿子不被杀的。”京平信誓旦旦的说着,“但是你要下告诉我你儿子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