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没好气的说道他之所以陪着dk玩了一次又一次所谓的“游戏”,皆是因为dk都是在最适当的时间牢牢抓住能够威胁到他的东西,令他不得不作出反抗第一次dk拿杨思雨来威胁他,而必须要保护杨思雨,所以只能陪dk玩一场与时间竞赛的游戏第二次dk控制了陈家的一员长老,而这个人却必须要杀,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上这一次dk又以预埋的炸药来威胁他,同样不得不陪他玩下去,否则天知道这个疯子会做出什么样的疯狂事情来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了炸药的威胁,鬼还会去遵守他那所谓的“游戏规则”你有足够震慑力的情况下,规则才是规则,没有了震慑力就是放出去的屁,别人除了捏着鼻子厌恶的瞪你一眼,是不会对你有任何关注的
“哈哈哈哈哈……”dk哈哈大笑起来道:“别急嘛,相信这个游戏你会有兴趣的……”
就在他这句话说到一半的同时,戴在dk手腕上的手表忽然一阵颤动他抬起手了手表,然后皱了皱眉头,脸色立时冷了下来放下手腕后他的语气中已透着一股意兴阑珊的味道,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今天也够尽兴了留着下次吧,我们还有机会的,不是吗?”
dk的突然性转变令都为之怔了怔,反应过来后才问道:“你不参加了?”他所谓的参加不是指与dk的“游戏”,而是指黄蜂瓦可那边更大的“游戏”
“那些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很没意思的,你要玩就去玩吧,我没兴趣去参加了”
dk的这句话无疑是把黄蜂队和瓦可都送给了当大礼,这种大手笔也只有他这种不把人当人的疯子才做的出来而事实上dk也确实不曾把这些人放在心上过,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又怎么样?在他来一切都只是场游戏,而世间所有的人都只不过是棋盘上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罢了有谁会因为自己丢弃了一枚棋子而捶胸顿足痛不欲生的?以dk那种洒脱与放荡不羁的性格,别说只是送出去几枚棋子,就算是整盘棋都送出去了,他也不会心疼的
不知道dk那边发生了什么事,这个疯子明明刚刚还一付兴致勃勃的样子,才不过一秒钟的功夫就马上变得意兴阑珊,仿佛什么事都再提不起他的兴趣了但不管怎么说,没有了dk在一旁碍手碍脚,他们接下来的行动将会顺利很多并不怀疑dk的话,dk是个很自负的人,是不屑去玩兵不厌诈的游戏的了解dk,就像dk了解他一样,能真正了解你的人,也只有视你为对手的敌人
既然dk已经表态了不会再插手,也不再矫情,摘下耳麦随手扔在地上便转身离去他不是不想趁这个时候杀dk,只是这个疯子并不那么好杀,搞不好还要把自己的命搭进去的况且天葬那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另外他们这次过来的任务也还没有完成,现在实在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继续留下跟这个疯子多作纠缠
等到走远后,dk才从石头上跳下来,此时的他眉头深锁,表情明显带着不悦,而那双冰冷的眼眸中更是充斥着暴戾的神色
抬起眼皮冷冷的望了一眼离去的方向后,dk便转过身,朝着被他亲手炸为一片焦土的那一块焦地方向走去
刚踏进了这片焦土时,一股灼热的气浪便迎面扑来,仿佛连身体里的水份都要在接触到这灼热气流的瞬间被蒸发掉,令人顿时变得口干舌燥浑浊的空气中更充斥着刺鼻的硝烟味,浓郁的味道刺激的鼻子直想打喷嚏仍在冒着汩汩青烟的地面变的坑坑洼洼的很不好走,一脚踩上去仿佛连脚底都能感觉到那股灼热周围的一株株树木仍在燃烧着熊熊烈焰,于火焰中发出噼哩叭啦的脆爆声
dk那张冰冷的脸于火光的映照中变得忽明忽暗,此刻的他浑身散发着一股邪魅与暴戾相融的气息仿佛就像一座正处在爆发边缘的火山一样,只需要一根导火线就可以彻底点爆
一路走来,周围除了燃烧着的树木和被炸的面目全非的大地外就没有到任何的生灵,爆炸肆虐过后,这里连根杂草都不容易找到了而日初和荣耀的那些人在爆炸的第一场冲击波中就被炸的四分五裂,尸体碎块散落到各个角落,连具完整的尸体都难以发现
终于,dk的脚步退下来在他的脚边躺着一具勉强算是完整的半截尸体,这具尸体被拦腰炸断,胸部以下的半身都已经不见了,只有残肢断臂的上半身躺在那里,身体已被烈火烧成了一片焦黑,不出本来面貌
dk冰冷的目光从周围扫过,在这附近已经找不到比这具更为完整的尸体了他这才从腰间抽出魔鬼的新产品k70式手枪,然后将枪口对向这半具尸体被烧焦的头颅上
“砰”一发劲暴的枪声响起,那颗被烧焦的黑漆漆的头颅便如被一棍子狠狠砸烂的西瓜一样“啪”一下子炸了开来,脑液混合着脑浆,以及被打烂的大脑流的满地都是
这一枪仍不能让dk感到解气,他又一次狠狠的扣下了板击,“砰”“砰”“砰”的枪声连续响起而随着枪声的落下,地上那一颗头颅已经完全被打碎了,甚至都无法再拼出一块完整的头骨出来
仰起头从胸腹中挤出一口闷气,dk这才抬起手腕按下了手表上的一粒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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