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御笙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咳嗽了几声,便说正事:“月月这边来了消息,说是匈奴境内的内应,传出消息,要我性命,连内应都知道的事情了,只怕不是暗杀这么简单了?”
青禾脸色一变:“将军,这件事,我们应当商议一下!”
“既然对方非要我死,我就非不死!”赵辰溪冷哼一声,然后笑道,“去将人都叫进来吧,我姜御笙就在这里站着,我倒是要看看,他匈奴豺狼,要用什么法子,取我的性命!”
青禾抱拳:“是!”
姜御笙召干将军事密会了许久,守在门外的兵士检查了送来的饭菜,将东西送进屋子的时候,一室沉默,胆战心惊的退了出来,好不容易等到换岗的时候了,说了几句笑话,便没注意,让一个身穿侍女服的女子溜了进去!
姜御笙召一干将事密会了许久,守在门外的兵士检查了送来的饭菜,将东西送进屋子的时候,一室沉默,胆战心惊的退了出来,好不容易等到换岗的时候了,说了几句笑话,便没注意,让一个身穿侍女服的女子溜了进去!
小满将暗卫送回来的信送到府上的时候,姜怀月正在院子里练剑,一身黑衣,剑气凌人。
小满那会儿就站在那里,愣了许久,才将信递给青禾:“我已经许久没有见过王妃娘娘舞剑了!”
“王妃的身子好了许多,也长胖了不少,可以多动动,现在雪也停了,王妃就想说锻炼锻炼!”青禾接过信,唇角抑制不住的微微上扬,“我已经许久没有瞧见王妃这个样子了!”
“嗯,怎么样?”小满看着青禾,唇角微微上扬。
青禾看着小满,轻轻笑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过小姐这么,嗯,有活力的样子了,自从小姐,养蛊王救了王爷,身子一直很虚,一度甚至拿不起剑,甩不了鞭子,病恹恹的歪在那里,每天都是一副不大高兴的样子。我不喜欢这样子的小姐!”
“那你喜欢怎么样的王妃?”小满顺着青禾的目光,看着将剑挥的虎虎生风的姜怀月,忍不住问道。
“自然是在沙洲时,欢脱肆意的样子了!”青禾笑了笑了,然后上前。
几个错身,青禾很轻易的躲开了姜怀月的剑锋,然后将手里的信递给了姜怀月:“王妃的速度不如往昔了啊!”
“养了太久了,我现在提着这把剑,都觉得有些沉,费力的很!”姜怀月将手里的剑丢给了青禾,“倒是有些不如你们了!”
“这是将军来的信,我瞧小满的模样,应当不是什么坏消息!”青禾抱着剑,笑着道。
姜怀月顿了顿,拆开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眉眼间顿了顿,然后轻轻笑起来:“我爹说我多事,他主事这么多年,能不知道胡人的心思嘛,让我放心,照顾好家里!还让我同我娘说,等天气转暖,他便回来了!”“是不是大多的话,都是与夫人说的?”青禾促狭的说道。
姜怀月回头看向小满,微微提高音量:“小满,我娘那里,是不是还有一封信?”
小满点了点头,然后笑起来:“王妃猜的真蠢!姜夫人那里确实还有一沓信!”
一沓。
姜怀月微微挑眉,碾碎了手中的信纸,然后轻轻笑了起来:“哎,一沓啊!你想想看,我一个女儿,那里比得上妻子啊!”
青禾看着甚是哀怨的姜怀月,忍不住轻轻笑起来,然后回头看向小满:“哎,小满,青禾可有让你们带信回来?”
小满顿了顿,然后摇了摇头:“暗卫回来的时候就给了我一沓信,一封给的王妃,其余的,都是姜夫人的!夏将军,倒是没让我们带信回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青禾摇了摇头,忍不住一跺脚:“真真是个榆木脑袋!”
姜怀月勾了勾唇角,拿起一旁的九节鞭,又开始练鞭。
姜怀月摇了摇头:“你做的是对的!所谓,兵不厌诈,我姜家的兵将哪一个不是以一敌百的好汗,若是他们败了下来,你再派军队前去也是于事无补,还不如镇守好旁的城池,免得他们来一招声东击西,皆是,我沙洲再强悍,也抵不过敌人后背捅来的剑刃!”
赵辰溪轻轻的揉着姜怀月的发顶:“赵霖钰这个家伙,逃得再远也不过是丧家之犬,只是,若是当初我听你的,对这个人多设些防备,或许,沙洲就不会有这一难!”
“胡人本就狼子野心,哪怕没有赵霖钰,他早晚也会将刀刃对准沙洲的,匈奴贫瘠,靠着牧牛放羊存活,所有的面食米粮都要从我们大周去采买,他们怎么可能愿意一直如此,民以食为天,他们种不出粮食,那命脉便一直在我们大周手里攥着!”姜怀月轻声说着。
“这便犹如被一只手捏着脖颈,只要那人不快了,轻轻一捏,便命丧九泉,不论是谁,都不会愿意过这样子的日子!所以,匈奴与大周,本就是不死不休,和亲,不过是用女人缓和一时,从来做不到一世,只是那些人,习惯牺牲女子罢了!”姜怀月嗤笑一声。
赵辰溪紧紧的抱住姜怀月:“你说的对,但这个是世道,不是我们能够改变的,但是,如果当初,被选中要去和亲的是你,不用说我,便是你爹,父皇和母后,都是不肯的,因着你的家世,更因着你的本事!”
姜怀月抬眼看向赵辰溪,唇角忍不住上扬:“你这算是夸奖我吗?”
赵辰溪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一下:“你还需要我来夸奖吗?”
“我内宅管的不大好,所有事情,都是语嫣和夕瑶在安排,其实,算不得是一个很好的主母,难得你不嫌弃,母后也不怪罪!”姜怀月忍不住轻笑,“等以后,语嫣和青禾成了婚,指不定府上就是一团糊涂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