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和某处的酸软无力让沈绵有些震惊地掀开身上的薄被。
居然一丝不挂,而且青乌一片。
这男人是属狗的吗?
不过自己身上倒是清清爽爽的,连发丝也香香的。
应该是霍远道给她洗过了。
这个男人还挺贴心的。
眼前的雪白让霍远道身上一紧,脑海里闪过昨晚的疯狂。
他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就想转过身去。
可那一块块的青紫又让他的脚步无法移动,脸上爬满了自责和心疼。
沈绵怎么会想到这傻男人居然没给她穿衣服,现在还呆愣在那。
白皙的脸上渗出几分工作,忙拉过被子捂住自己的胸口。
“看什么看啊,衣服呢?”
霍远道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只露出了圆润饱满的头顶和烧红的耳朵。
沈绵还愿意和他说话,霍远道兴奋地抬起头。
转身从衣柜里拿出黄穗穗早上送来的连衣裙。
他心里是对这个沈绵的好朋友感激的。
沈绵昨夜的衣服要被撕坏了……
沈绵看了看周围的陈设,不是旅馆。他们还没有办理结婚证,旅馆是不可能开一间房的。
她往地上看去,床旁是自己的衣服,看来已经战死霍远道之手了。
她脑海里闪过昨晚的片段。
浪花拍打着相依的石柱,一瞬间,石柱上满是浪花点点。
沈绵猛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心里被一股奇怪的思绪缠绕着。
她和霍远道发展有些太快了,她还没准备好。
昨晚她脑子里全是浆糊,根本没记清那时是什么感觉。
今天早上收获的只要腰间的阵阵酸痛。
她也太亏了!
沈绵有些气恼地在被子里滚来滚去。
霍远道拿完衣服,等他转过身来,就看到床上的被子像一只虫子扭来扭去。
沈绵在被子里哭吗?
他眼眸低垂,本兴奋的眉毛也耷拉了下来。
昨晚是他太冲动了,没有控制好自己。
绵绵讨厌他,也是应该的。
躲在被子里发泄遗憾的沈绵,见霍远道迟迟没有动静,便将头探了出来。
有些凌乱的发丝调皮地绕在女人白皙红润的脸上,圆溜溜的眼睛也因才起床的缘故,表面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云烟。不经意露出的精致锁骨和布满红点点的肩膀让人心生旖旎。
沈绵直勾勾地盯着手里拿着衣服的霍远道,一件素色的连衣裙上是一套白色的里衣……
不用想,肯定是穗穗买的。
他怎么还用手拿着啊!
羞死了!
沈绵心里扭捏了千百遍,可面上仍是强撑着无所谓的样子。
可到底是第一次,两世的第一次。
她还什么滋味都没尝过,就完成了。
可不就委屈嘛。
霍远道低沉的嗓音一开口,沈绵也不知道也怎么了,心里的委屈像是春天的野草肆意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