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受伤了。”美雅望向身后,陈飞立刻上前,搀扶起凯文。“队长,你怎么了?”
“小伤而已。”
凯文拍了拍陈飞的肩膀,“那个人呢?”“还在椰树下。”陈飞将凯文扶回原地,却发现疤面已不知所踪。
“糟了!”
陈飞满是自责,“都是我的错。”
“没关系,他身上有伤,逃不远的,我们先离开这儿再说。”凯文提议。说完,众人迅速撤离。
与此同时。
疤面在黄沙中踉跄前行,失血过多让他觉得双腿如铅般沉重。
随着时间流逝,他再也无法支撑,靠在了一棵大树上,试图辨别中转站的方向。一阵阴风吹过,疤面不自主地颤抖起来...
"真是厄运笼罩!"
"都怪那两个无礼之徒!"
"否则,我们不会陷入这等境地……"
刀疤低语间,一对枯瘦的手臂从他背后悄然伸出。
"怎样的气息?"
刀疤嗅了嗅,险些被那腐朽的恶臭击垮。"实在令人作呕。"
话音刚落,一只巨掌猛然扼住他的咽喉。
刀疤的生存本能瞬间爆发,奋力抓去,霎时——
他的手里多出了两团腐烂的血肉。
此刻。
黄中营地。黄青从木质床榻上惊醒。
"天兄,你怎么了?"常坤揉着惺忪睡眼,关切地问。
黄青抹去额头的冷汗。"我刚做了个可怕的梦。"
"什么样的梦?"常坤好奇地追问道。
"梦到一个怪物在吞噬人类。"黄青揉着眼,梦境的真实让他至今心有余悸。
"今晚是谁值夜岗?"
"马金和珊珊。"常坤回答。
黄青应了一声。"我去解决下个人问题。"
说完,他起身走向丛林深处。
待到丛林边缘,黄青正要解裤,草丛中传出一阵慌乱的呼唤。"你想做什么?"
黄青被吓得一愣。"谁在那儿?"
"是我。"卫宣听出黄青的声音,略带尴尬地说。"天兄,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当然是如厕,难道是赏月吗?"黄青语气不善。"那你呢?"
"和你一样啊。"卫宣嘟囔着。
"只不过我已经完毕,要我等你吗?"
"也好。"黄青蹲在草丛中,启动体内蕴含的神秘力量。
"对了,你刚才不害怕吗?""习惯了。"卫宣淡淡回应。
"如果不是遇见你们,我现在可能还在独自漂泊。"
黄青闻言,话题一转。"你想留在这里和我们一起生活吗?"
"这个问题你不是已经问过吗?"卫宣轻笑。
"是啊,我这人有个习惯,喜欢反复确认。"黄青回答。
"原来如此。"卫宣应了一声。
"我当然愿意和大家一起,只是感觉有人对我有所抵触。"
"谁?"黄青问。
"还是不说的好。"卫宣开始低声抽泣。
"如果因为我的事让大家不快,那我真的会成为罪魁祸首。"
"你太过担忧了。"黄青用树叶擦拭屁股,随后提上裤子。
"每个人的性情各异,你说的人也许只是对你还不够了解,并非讨厌你。"
"我也这么想。"卫宣附和。
"那我们回去吧。"
两人回到营地,黄青挥挥手。"我先去休息了,明天见。"
"好。"卫宣待黄青离开,径直走到珊珊身旁。"珊珊姐,你困了吗?"
"有点。"珊珊打着呵欠。
"你不也该去休息吗?"..."我在梦境边缘徘徊,无法入睡。"卫宣柔声道,仿佛在诉说着神秘的咒语。“那么,我愿为你守护这一夜的梦境。”
"这样真的好吗?"珊珊眼神闪烁,心中满是对未知的担忧。卫宣尚未决定是否加入这个奇幻营地,这让她陷入了纠结。
"无妨的。"卫宣狡黠一笑。“我向来习惯于深夜的幽暗,此刻也无法在梦境中安眠,那就伴你左右吧。”
"如此,你便帮我照看一会儿,我只需短暂小憩片刻。"珊珊点头同意,随即在火堆旁躺下,身子蜷缩如一只沉睡的精灵。“卫宣,待会儿换沈静值夜时,别忘了唤醒我。”
"遵命。"卫宣等珊珊轻声入梦后,站起,模仿着月光下的蛙鸣,舒展着身躯。
马金在对面,被这奇特的景象吸引,好奇问道:“卫宣,你在练习什么奇妙的法术吗?”
"只是我的小爱好,模仿森林生物的声音。"卫宣回答,看向马金,“叔叔,你觉得我模仿得像不像?”
"确实有几分神似。"马金赞同地点点头。“但大家都在休息,你还是等到天亮再练习吧。”
"好的,我会注意的。"
卫宣回到火堆边坐下,心中的烦躁却悄然滋生。她曾与同伴约定以蛙鸣为信号,可此刻无人回应。难道他们还未寻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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