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娇紧紧扯着薄文砚的衣服,脸色被冻得发白,却还是不服气地咬牙道:
“薄文砚,明明是你骗了我,现在又装出这副样子想给谁看?难道我还不能和朋友一起喝酒了?”
说着,她捏紧手指开始挣脱。
薄文砚大步流星,死死抱住不安分的女人。
直到进了顶层的总统套房,他直接把梁娇扔在了床上。
梁娇本就醉得迷糊,虽说意识清醒了,但脑袋依旧晕乎乎,被这么一扔,不免更晕了。
薄文砚仿佛对她的脸色视而不见,他的手指轻轻拨弄着衣扣,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
随着衣扣的逐一解开,梁娇那白皙的腰肢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渐渐显露出来,仿佛被一层柔和的光晕所包围,更添了几分神秘与魅力。
这时,梁娇脑子逐渐清醒了一些。
“薄文砚!你——!”
梁娇惊呼一声,下意识抬手挡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愤怒地看向男人。
薄文砚眼皮子都没动一下,大手继续动作,很快将女人按住,不让她有半点反抗机会。
梁娇拼死挣扎,又气又恼:
“神经病!大变态!放开我!”
薄文砚充耳不闻,下一秒。
他冷笑着掐住她脖子,一字一句:
“梁小姐不是想开房吗,我这是满足梁小姐呢,现在摆出这副抗拒的样子又是给谁看?”
开房?梁娇都听懵了,一瞬间想起先前醉酒的时候说了什么,语气更加气愤:
“你有病吗?冯哥只是送我去酒店休息,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龌龊?”
“龌龊?呵呵……没错,在梁小姐眼里,我不就是这样的人吗?既然梁小姐都这样说了,那我可不能辜负梁小姐的期望。”
薄文砚怒火攻心,此刻理智早已燃烧殆尽,见梁娇把他和冯昭熙相提并论,心里更是火冒三丈。
男人灼热的吻狠狠堵住梁娇。
“唔唔!”
梁娇拼命摇头反抗,非但没有起到一丁点作用,反而让男人眼中的火光更加炽热。
“不!……”
梁娇好不容易推开男人,却只来得及挤出一个字,又被男人狠狠攥住了芬芳。
火热的温度在他们周遭不断升腾,任由梁娇如何怒骂。
等一切结束,梁娇脸色苍白得仿佛一张白纸。
她眼神呆滞地躺在床上,身上被薄文砚盖好了被子,能隐隐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梁娇捏紧被子,身子被气到发抖,眼眶泛红,眼中的痛恨和厌恶前所未有的强烈。
薄文砚这个禽兽!
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浑蛋!
当初她为什么要跟着他离开?如果不离开,就算被人渣父母打骂,她依旧可以当无拘无束的梁娇。
梁娇从前对薄文砚的感激有多强烈,现在就有多恨。在薄文砚的眼里,她就是供他发泄的玩物,连狗都不如!
梁娇捏紧拳头,感受着身体的疼痛,眼泪不知不觉从眼角滑落。
不知过去多久,薄文砚从浴室里出来了,冷淡淡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会派人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