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榆北下意识站起来就要跑,但又坐下了,因为安卿淑带着项阳宏已经走到了门前,这倆人跟个门神似的堵着门苏榆北想跑也没地方跑了。
刚才说话的就是安卿淑,安书记今天穿着及膝的黑色长裙,上边同样是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衣服很简单,也很得体,跟诱人没有一毛钱关系。
此时的安卿淑就是端庄、典雅的代名词,美得让人看了也不敢生出任何邪念。
苏榆北此时很是后悔,他以为坐在门前能随时看到外边的情况,一旦发现项阳宏立刻脚底抹油开溜。
可千算万算,忘了安卿淑这个“奸细”,苏榆北带她来王可卿这吃饭可不是一次两次了。
结果就是项阳宏把安卿淑这个救兵搬了过来,安卿淑很不当人的出卖了苏榆北,带着项阳宏饶了一圈贴着墙走了过来,让苏榆北根本就没察觉。
苏榆北赶紧站起来装傻道:“哎呦项书记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跟我说一声那?”
项阳宏没好气的道:“你小子少跟我这装傻。”说完气呼呼的坐到了苏榆北的对面。
安卿淑则是坐到了苏榆北的旁边,这下苏榆北想跑都没地方跑了。
苏榆北偷偷瞪了一眼叛徒安卿淑,安卿淑全当没看见,双腿并在一起很是优雅的坐在一边。
项阳宏看看时间,也快中午了,直接道:“我饿了,你请客。”
说完项阳宏就开始点菜,也没给苏榆北省钱,什么贵就点什么,显然项阳宏对苏榆北的意见很大。
这点钱对于苏榆北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但他还是装出很是肉疼的道:“我说项书记你这招标了,点这么贵的干嘛?”
项阳宏没好气的道:“你管我。”说完继续点。
安卿淑瞪了一眼苏榆北,很清楚这家伙就是在演戏,用这样的方式让项阳宏心里舒服一些,苏榆北这狗东西一肚子心眼子。
三个人自然不能在大厅里吃,说话不是方便,最终还是到了小包房里。
空调开得很大,到是让三个吃铁锅炖大鹅的人没感到有多热。
苏榆北拿起冰镇啤酒给项阳宏倒了一杯道:“我说哥哥,我也有我的难处,长阳县是个什么情况你不是不知道,百废待兴啊,所以这钱我真不能让你拿走。”项阳宏一拍桌子呵斥道:“你少跟我来这套,家有家法,国有国规,长阳县不是你的小王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项阳宏说的也没毛病,税款这快各县其实都是要主动上交到市税务局,税务局在上交到当地的财政部门。
财政部把相应的财政收入上报省里,省里根据各地的情况不同,或收取一部分税款,或税款留在当地用于当地政府的运转以及民生支出。
可到苏榆北这,一毛钱都没往上交,税款一到账,很快就花得一干二净,并且还找了很充足的理由。
这几个月都是这样,苏榆北这行为已经是严重违规了,项阳宏能不着急?能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