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我出去!”
谢夫人双手被绑在的典雅华丽床上不停地挣扎,身上穿着半透明引人戏弄的薄纱,遮住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脚上带着细金锁链,整个人都是任人采撷的模样。
一个高大的身影的落入她的面前,宛若厉鬼一般捏起她的下巴,笑声阴森充满戾气。
“走?去哪?你已经死了,死于盗匪手下,伯府的白幡都挂上了。”
说完男人抽出皮鞭狠狠打在谢夫人的身上,笑得肆意兴奋,留下一条又一条鲜血淋漓的血痕。
“阿婉,阿婉,你怎么了?快醒醒。”
广宁伯被谢夫人的动静吵醒,看着床上陷入梦魇的谢夫人连忙上前担忧呼唤,吩咐外面守夜的丫鬟去打热水过来。
此时谢夫人在梦中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她被强制带上了马车,一只手狠历地扳着她的脸朝外看去,那双空洞的眼睛落下泪来。
外面正是刑场,刑架上架着一个面目全非的人,身上的肉都被切割下来可见白骨,腐肉生满了蛆虫,刽子手将割下的肉丢给了守在一旁的几条野狗。
野狗互相争食,撕扯着那块血淋淋的人肉,看得男人哈哈大笑起来。
“认出来了?那是你大儿子谢跃啊,唔,好紧,是看见儿子兴奋了吗?好爽。”
那道宛若魔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痛苦、恶心涌上心头,谢夫人直接吐了出来,紧接着便被攥住头发往马车上撞去,凶狠的耳光落在她的脸上。
好想死啊,怎么还死不了啊。
“阿婉!怎么还被魇住了?快去请大夫。”
广宁伯摸着床上谢夫人的额头,心下一片着急,目光落在她眼角的泪痕处,轻轻为她擦拭掉。
谢夫人只觉心下越发压抑,她看见自己被嬷嬷扶着上街,碰到了一个瘸腿乞丐伸手来抓住她的衣裳,却被下人狠狠踢打,隐约听见那人叫她“娘!”
她还看见她的阿姝被卖入了青楼,她在这边被压在身下,听着女儿那边痛苦又不得不取悦的声调,整个人仿若死去了一般。
“啊!”“阿姝!”
谢夫人瞬间惊醒,满脸的惊慌,眼睛里没有焦距,眼角的泪水不断流下,痛苦地呼吸着,浑身都充满了疼痛。
仿若那些事都是亲身经历了一般。
“阿婉?可是做噩梦了?”
广宁伯伸手在谢夫人的面前晃了晃,伸手去握她的手,却被大力甩开。
“滚开!别碰我!滚!”
谢夫人害怕地将自己缩在被子里不断地发抖,双眼无神地落着泪,不断喊着“阿姝”。
“阿婉,我是谢尚啊,你的丈夫,不要怕,梦都是反的,明日便能见到阿姝了。”
广宁伯上前小心翼翼地抱住谢夫人,带着安抚性地轻拍她的背部。
“对,我要看阿姝。”
谢夫人呆愣出声,整个人宛若牵线木偶一般,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光着脚下床就朝着谢姝的院子跑去。
“阿婉!”广宁伯急急忙忙拿起衣服和鞋子在后面追,年年也连忙追了上去。
谢夫人整个心神都丢了,不知摔倒了多少次跑到了谢姝的屋内,惊动了守在一旁的岁岁。
“夫人?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