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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愣了愣,没想到平日里畏首畏尾的顾长瑾关键时刻竟真的挺身而出。
“哟呵,还有不怕死的硬骨头呢。”
“就凭你这修为,还想做江宗主的夫君,不如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张烈嘲讽地冷哼。
“口出狂言,受罚!”顾诚瑾语气淡然,却透着威严。
“呵,就凭你……哎哟……”
张烈正要继续讥讽,忽觉面颊剧痛,整个人如陀螺般旋转,撞墙落地,瞬间狼狈不堪。
刹那间,全场瞠目结舌!
这一幕与刚才如出一辙,甚至更迅疾。
只是,施暴者成了受罚者。
几个手下惊骇之余,不甘心地扑上前。
砰砰……
毫无悬念,四人纷纷倒飞而出,躺在地上半天缓不过气来。
江晚晴和苏婷都怀疑自己眼花,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
张烈趴在地上,半边脸颊高高肿起,感受着那惊人的速度和力量,看向顾诚瑾的眼神满是震撼:“你,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当然是江宗主的夫君!”
顾诚瑾缓步走近,顺手拿起桌上的餐叉。
“你,你想怎样!”张烈心慌意乱。
别人看不出,他却能感觉到顾诚瑾眼中对生死的漠然。
这份漠然,非手上染过几条人命不能有。
“你觉得呢?”顾诚瑾将餐叉抵在对方颈侧,轻描淡写地问。
张烈面色惨白,他靠年轻气盛不怕死才有今日地位。
可如今,他更加珍惜生命。
“不可!”
江晚晴被吓了一跳,没想到顾诚瑾竟有这般身手。
然而,这是法治世界,杀人不行。
“别这样,江宗主也叫你住手,有什么事好好说。”张烈连忙求饶。
“好吧,看在妻子面上饶你不死,但欠债总该还吧?”刚才江晚晴已透露了这个信息。
“应当,当然应当!我这就转账,欠她的那千万。”“不仅如此,还得加上两百万利息。”
“没问题!”
张烈真的害怕了,拿到转账账号后立即打电话吩咐处理。
片刻后,江晚晴便收到短信,一千二百万已到账。
见钱到账,顾诚瑾直接警告:“滚吧,若再敢骚扰我妻,我必亲自登门,让你们无处可逃。”
“不敢不敢!”
张烈连忙带着人灰溜溜地离开,连报复的心思都不敢生,因为对方带给他的恐惧是真实的。直至他们远去,江晚晴才完全回过神,想起刚才的惊险,不禁心有余悸。
“顾诚瑾,刚才多谢你了!”
“理所应当,护妻,乃修士的本分。”
“不许这样说,我们只是暂时的。”
江晚晴微微愠怒,想起他刚才一口一个“夫君”,忍不住警告。
“是,夫人。”
顾诚瑾微笑回应。
“……”
看在他刚救了自己,而自己刚才又误解了他的份上,江晚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问:“你在山中修炼过武技?”
“嗯。”自七岁起,他就刻苦修炼,未曾懈怠。
在那个世界,武技并非全部,而顾诚瑾的修为显然只是冰山一角。
"难怪昨日比试剑术,你能胜过刘公子。"江晚晴当初也误以为他动用了不正当手段,甚至默许旁人诸多恶言,此刻心中有些歉疚。
"他的剑法不过是花架子,战胜他轻而易举。"
"你还真是心宽体胖啊,刚才不会真的想对他下杀手吧?"
"怎么可能,杀人可是犯戒的,我只是给他点教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