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球球看着银月川满脖子泛着血印的齿痕,一直延伸到前胸后背,密密麻麻,惨不忍睹,光看着就能想象到咬得有多重,当时有多疼。
“我咬的?”小球球大眼睛闪躲,问得有些心虚。
“不是你还有谁?难不成是我自己咬自己?”银月川重新拉好衣服,将一身齿痕掩盖。
“你揍了我,我咬了你,要不就当咱们扯平,翻页,忘了昨夜,谁也别找谁麻烦,你看怎么样?”小球球支支吾吾的说道。他实在没想到自己会如此丧心病狂,将人家咬成那样。
“不行。”银月川立时拒绝,“昨夜我不会忘。”
“那你想怎样?”小球球一抬头,又扯到痛处,顿时炸毛,“小乖乖,我咬了你,你将我揍得下不来床,我大度不找你麻烦了,你还非要得寸进尺不成?”
“我是说不会忘了昨夜,没说不同意扯平。”银月川从怀中口袋掏出一个绿色小瓷盒,“这个叫‘凝肌膏’,是上好的修复药,你趴下,我给你擦上。”
“你给我擦?”小球球狐疑的看向银月川。
“你身上哪儿我没见过。”银月川说这话的时候,脸有些泛红。
“你在害羞?”小球球像发现新大陆般,好奇的盯着银月川笑了起来。
“叩叩……”房门声响起,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侍从在外面道:“三公子,将军找您,让您过去书房一趟。”
“好,我马上去。”银月川放下小瓷盒,叮嘱道:“你先擦药,好好睡一觉,我去去就回。”
“我怎么感觉你今天婆婆妈妈的。”小球球接过小瓷盒,嫌弃的朝银月川摆了摆手。
银月川出去后,小球球便打开小瓷盒,从中掏出一坨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自己受伤的部位。尽管动作轻柔,但疼痛依然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涂完药后,小球球艰难地重新躺下。闭上眼睛,脑海里却不断想着自己的伤,嘴里喃喃自语道:“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怎么觉得有点怪怪的……”
然而,许是精力消耗过度,思绪混乱的他,尚未想明白,强烈的困意如潮水般涌上来,不一会儿便沉沉睡了过去。
……
那日睡醒后,小球球见银月川不在房中,便忍着不适感,偷偷爬了墙边的梯子,回到自己的院子。当夜,银月川便翻墙到他院中找他,他关着房门没让其进来,只推说浑身酸痛,已经睡下了。
休息了好几日,终于恢复如初的小球球又变得生龙活虎。他去丞相府找索潇瀚,却被告知老丞相知道了索潇瀚去‘光香媚丽’楼的事,气得动用了家法,差点儿打断了腿,还勒令其禁足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