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雀嫌弃地别回头,“现在怎么办?我很怕痛的,不可能放血给你,最多只能……只能让你拿针扎我一下!”怀雀小气地说:“就一下,多一滴都不行。”
“不用。”
纪君崇突然站起身,他那身衣服说好听点是古罗马风的教廷服饰,说难听点相当于一堆破布条子,一动起来仿佛就是个人走的人形拖布。
怀雀没忍住弯了弯嘴角,下一秒又冷酷地把嘴角压平。
纪君崇看着怀雀那副模样——方才情绪波动过大,让怀雀的眼尾沁出了一点湿润的水印,纪君崇捧起怀雀的脸,飞快地在他的眼尾印下一个吻,将那点水痕吮去。
“眼泪……也可以算是体液。”纪君崇放开怀雀,他重新跪回地上,说道:“就当是我猜错剧情了吧,让你流一滴血,我也舍不得。”
……
完成了教廷的剧情,再回到房间后,已经到了晚上。
这座古堡白天看起来虽然很独特,还有点哥特风格,但天一黑,怀雀总觉得莫名有些阴森森的,脑子里飞快闪过几个恐怖电影的封面,好像背景都和古堡有关。怀雀有点不敢自己一个人睡了,好在剧情里,明初这个贴身男仆是连睡觉的时候也服侍在公主身边的。
不过剧情是剧情,他们总归是在玩游戏,他这房间里只有张床,连个沙发甚至是椅子都没有,真让明初这么个大活人守在自己床前一晚不睡,怀雀是怎么都做不出这种事的。
他换了睡衣——准确来说是睡裙,躺在明初细心铺好的床铺上,怀雀像是个小猫似的,只占据了床的一半,几乎是蜷缩成了一团,他掀开被子,拍了拍空出的位置,说:“你也上来睡吧。”
明初摇了摇头,他把怀雀掀开的被子重新盖好掖了掖,自己则坐在怀雀的床边,他轻轻地拍着被子,说:“公主先睡吧。”
……太敬业了吧!!
现在还要在戏里吗?
怀雀甚至要怀疑节目组是不是偷偷给明初发双倍工资了。
怀雀也不好意思放空大脑直接入睡了,他闭上眼,开始回想起今天的剧本来。
原以为教廷是属于中立阵营,将公主选为圣女的初衷也只是为了从继后手下保住王储,维持住王室正统血脉与继后之间的平衡,但现在看起来,似乎又别有隐情?
如果按照纪君崇的猜测,教廷需要的圣水就是公主的鲜血,主教要求的强硬又急迫,看起来是非公主不可,那说明公主的圣女之位并非徒有虚名,公主确实是被“选中”成为圣女的。
那教廷用血来做什么的?要完成什么仪式?最初又为何选中了公主?——这就很值得深思了。
还有明初耳后的印记……
节目组肯定不会出于什么装饰性去画一些纹身,这个印记肯定有着特别的含义。
难不成……明初是什么隐藏的boss?!
怀雀睁开眼,正准备偷偷观察一下明初,没想到却被明初抓了个正着,明初注视着他的双眼,俯下身,温声道:“公主,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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