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在吃果子。
Zro如此想道。怀雀并不知道Zro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Zro又喂了他两颗,怀雀便有些吃不下了,他摇头推拒掉Zro想要继续投喂的动作
他拿起一旁的毛巾,站起身,去洗手间过了几遍水,拿着热乎乎的毛巾一屁股坐回到了Zro身边。
怀雀向来是懂得感恩的,Zro伺候了他半天,他也应该稍微回报一下。
只见怀雀拉过Zro的大手,抱在怀里,他握紧毛巾,像是一位在东北澡堂工作了三十年的老练搓澡工,认认真真地搓着Zro的手指。
一边搓,一边专业地询问道:“怎么样?力道可以吗?要不要再重一点?”
“……”Zro说道:“可以了,很干净了。”
怀雀满意地放下Zro的手。
手搓干净了,怀雀还嫌不够,他观察了一圈——甜甜果没吃完,他没法刷盘子;地面干净的蚊子落上去都打滑,应该也不用重新擦。
怀雀的眼神打量到了Zro头上,
“阿泽哥哥。”怀雀起身,向Zro伸出了手,“我帮你把这个纱布重新包扎一下吧!”
“不用。”Zro立刻按住了怀雀,他摸了下额角的纱布,说道:“医疗室的人说,里面封了药,暂时不能拆。”
“这样哦。”怀雀遗憾地坐了回去。
“——不过,医生还说,如果按摩一下头顶,可以促进血液循环,好的也许更快一点。”Zro随便按了两下额头,“我观察自己按了两下,确实感觉好很多。”
他说得有模有样的,Zro平时便不是多话的人,此刻更像是在复述他听到的遗嘱,怀雀没有丝毫怀疑,他略一思索,灵光一闪,拍了下自己的大腿,说道:“我帮你按按不就好了嘛!”
不仅找到了能报答Zro的事,又能切实地帮到Zro,怀雀满意极了,他摆好姿势,理了理睡裙,为Zro提供一个能舒舒服服躺下的位置。
Zro似是有些犹豫,怀雀拉了下Zro的胳膊,催促道:“阿泽哥哥,你快点来躺下。”
Zro纠结了半刻,最终还是选择轻轻躺了下来,说道:“麻烦你了。”
“一点不麻烦!”怀雀说道,他抬起手,覆上Zro的额头,Zro没有立即闭上眼,而是专注地看了怀雀一会儿。
怀雀与他目光相接,“怎么啦?”
“谢谢。”
Zro轻声说道。
怀雀带着笑意,眉眼弯弯地说道:“不用谢!”
他把手盖在Zro的眼睛上,Zro阖上了眼皮,怀雀将手指搭在Zro的眉头,有规律地按摩着。
按着按着,怀雀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
他疑惑地看着Zro的眉眼。
……嗯?是他的错觉?还是他脸盲了?
怎么感觉……他这个前老公和未来老公……
长得有点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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