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去大石,如果你能把大石打下来,朕许你当大石改过王,将三分之一的大石国土,给你做封地!”
大石太远了,远到大乾鞭长莫及。
打下来容易,守住难,就连秦墨都觉得那些人棘手,李世隆可不认为这小子是故意为之。
就算面对北奴,面对南番,他都是半点不怂的。
李新思索再三,道:“为陛下开疆拓土,是臣的本分,臣是有罪之人,是戴罪立功之身,不敢奢求封赏!”
见李新谨小慎微,李世隆也是不住的叹气,“朕不是在试探是你,既然许了你,那你就朝着这个方向去奔。
老是在海外漂泊也不是个事,人还是要扎根,只有扎根才能安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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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道:“臣的根就在大乾,臣也不想去海外称王称霸,父母渐老,我这个混账儿子,也想在膝前多多尽孝。”
李世隆有些欣慰,又有些气闷,若李新早几年有这种觉悟,就没有这些事情了。
“也罢,朕不逼你,只不过,你既然把大石的使臣带来了,那就要解决这件事。
未来新北奴,西北奴,都是要解决的,要么他们融入大乾,要么,彻底被大乾给消灭。”
对李世隆而言,只有冒顿单于是对手,伊稚斜,军臣,他都不带正眼。
“朕的意思是,把伊稚斜消灭在西域!”李世隆有心成全李新,但这次考验也很危险,一个不慎,真的会客死他乡。
李新连忙道:“臣,一定不会辜负陛下的期望!”
李世隆点点头,旋即对秦墨道:“景云,你明年跟朕一起去,朕当全军大元帅,让你当先锋如何?”
“我当先锋?我不行啊父皇,我没当先锋的经验!”
“你不当先锋,你还想当元帅不成?”
“这个嘛......也不是不行!”
李世隆鼻子都气歪了,“行,让你当元帅,朕给你打下手!”
一旁的高士莲吓得直冒冷汗,李新则是不住的苦笑。
这秦墨,还是跟以前一样,正经的时候很正经,憨的时候能把人气个半死。
见李世隆真的上火了,秦墨道:“父皇,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您的身体。
您现在身体大不如前了,御驾亲征这种高难度的体力活,还是留给年轻人做吧。
实在不行,你就派个人代天巡边,又安全,又省事。
一旦进入草原深处,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你要是有个头疼脑热,或者突发急症,出门在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你让我们这些做臣子和晚辈的人怎么办?
我们是打道回府呢,还是继续往前呢?
当然,这是往坏处想。
可往好处想,这一战也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能结束的。您若是御驾亲征,就算退守大本营,那也要留下足够的兵力护佑您。
战局瞬息万变,要是需要兵力调动呢?
岂不是白白延误战机?”
虽说秦墨句句在理,可李世隆听着怎么这么觉得这狗东西在嘲讽他是个大废物?
“朕是马上皇帝,不是马上废物,你说的这些,朕能想不到吗?”李世隆火上来了,“这还没开打呢,在你口中,朕就输的一塌糊涂。”
“不是,父皇,忠言逆耳,你这个身体,就不要再倔强了!
咱听话,不犟哈。
人到了年纪要服老!”
李世隆着秦墨一脸真诚的样子,都气笑了,“你再说下去,朕明天就要入土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