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犟。”
九方鸢小声嘟囔着,手上还是多给他来了一针。
缝合后面的伤口时,司空珩时不时出声要求多缝一针。
九方鸢纳罕,这家伙该不会有强迫症吧!
为验证这种想法,缝最后一个伤口时,她特意数着针数缝了十九针。
她手刚一停下,司空珩的声音便传入耳中,“还差一针。”
卧槽~
还真是强迫症啊!
九方鸢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以后他在惹本姑娘生气,就拿这个气他,气死他。
哈哈哈!九方鸢嘴角都裂到了后脑勺。
“缝合好了,我绑上绷带就行了。”
司空珩蹙眉,“还要绑绷带。”
“当然。”
那岂不是看不到伤口。
趁着九方鸢拿绷带的,司空珩反手往后背上摸索,九方鸢眼疾手快拍向他的手背。
“摸不得。伤口还没愈合呢!”
偷摸被抓包,司空珩讪讪地缩回手,早知九方鸢还有这一手,就不该把伤全部后面。
现在想看又看不着?她这手艺,若是靠得住,传到军中士兵们活下来的机率就能提高。
司空珩眼底闪过一丝期盼,目光落在自己的左手上,一会子找个机会受个伤,让她当面缝合看看。
九方鸢绷带缠好时。司空珩脑中已闪过一百种让自己受伤的方法。
“王爷,你的伤处理好了。”
“好。”
司空珩收回兴奋的思绪,低声道:“你先转过去。”
九方鸢恋恋不舍地望着她的后背答应,“好。”
司空珩重新坐定,两人对望数眼,又快速移开目光。
九方鸢倒了杯茶,战术性喝了一口率先打破沉默,“以后我们住一个屋子吧!”
“好。”
司空珩耳根微红垂下头去。
他耳根那抹可疑的红,九方鸢一眼就瞧见了。
??????
这家伙好端端的害羞什么,害羞她要住下了。
看不出来他还挺纯情的,嘻嘻不如逗逗他?
九方鸢眼底划过一丝玩味,“王爷不介意我先去沐浴吧!”
沐浴?司空珩清冷的眸子微震,脑中浮现出九方鸢宽衣解带的样子,耳朵更红了。
他咬了咬牙调转轮椅,“去吧!”
“好嘞。”
九方鸢拎起包袱往屏风后冲。
司空珩双拳紧握着,狠狠松了一口气。
“卧槽~”
“卧槽~”
“卧槽~”
屏风后突然传来九方鸢的惊呼声。
“怎么了?”
司空珩以内力催动轮椅,话落人已经到了九方鸢跟前。
只见九方鸢手里拿着一见几近透明的红色纱衣。
见他进来九方鸢赶紧把衣服藏在身后。
“你……你怎么进来了。”
司空珩没说的话,目光游移到她手底下的包袱里,那里若隐若现全是这样的衣服。
九方鸢后知后觉地包袱也一起藏在身后,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完了!完了!
被捉奸……啊呸!
是人赃并获。
翠花,你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