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说话,当心被人听了去,那就不好了。”一旁的拂桑敲了桑竹几下,桑竹吐了吐舌头:“本来就是嘛,那茹小姐整日耀武扬威的,今日才是真的狼狈。”
“那边可有来信?”放下手里的书,姜蕴看向两人开口。
前几日她便给曹启送了封信,让他替自己安排一下绣坊的事情。
“表少爷说了,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说着拂桑从怀里拿出一把钥匙:“这是账房的钥匙,那处绣坊在长安街,原本就是夫人的产业,现如今夫人要打理,自然是最好的。”
接过钥匙和锦袋,姜蕴点了点头:“那另一件事情呢?”
“奴婢打听了,这霍家的确还在通州,并没有回京都。”
听到这里,果然和自己想的不差,霍谨私自回京,而自己知道这个事情,他却没有对自己下手。
“你们记着,从没有见过霍谨,同样也不知他是谁,总之便是什么也不知道。”
两个丫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言。
“那可知他如今在什么地方?”他自然说的是霍谨。
就见桑竹吞吞吐吐的眼神还有些躲闪:“夫人……”
“你这是什么表情,有话快说。”一旁拂桑瞧着她也是很意外,瞧瞧打了她背上几下。
就见桑竹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姜蕴视线落在上头,瞬间眉头紧皱:“这东西你从何处得来的?”
不是别的,正是自己丢失的荷包,算着日子,应该是那一日去街上捉奸落下的,回来后一直找不到,因为没有什么事情,便就没有在意。
“是霍公子。”桑竹好久才开口:“前,几日霍公子来府里了,他把这个东西交给奴婢,还叮嘱奴婢,若是夫人您不问,就不用说,一直收着便好,若是您提到了霍公子,就把这东西给您。”
“你倒是听话。”姜蕴的声音有些冷,桑竹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夫人,奴婢也是被胁迫的,您也知道,这霍公子可是会武的,奴婢不听话,她就把剑架在奴婢的脖子上,要把奴婢杀了呢。”
桑竹哭的是那个真情意切,姜蕴瞥了她一眼,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别演了,起来吧。好好说说他说了什么?”
听到这里,拂桑踢了桑竹一脚:“还不快些说。”桑竹也不矫情,方才还哭爹喊娘,现在就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然后起身小跑到姜蕴身后,给她捏了捏肩膀:“夫人,霍公子说,您若是提到他,就让奴婢把这东西交给您,您打开看看,自然就什么都懂了。”
当姜蕴打开荷包的时候,整个脸都黑了:“当真是个无赖!”
宫中这边:
这夏日里,最有看头的便就是那园中的荷花了。
长公主喜爱荷花,不过却是极爱那白荷,驸马也是爱屋及乌。
也因此,公主府才独独辟出一地,种了不少的荷花,虽然其中也种了其他的花卉,但是真的只有那荷花最为耀眼。
一行人来到此地,婢女们早已在楼阁上备好了茶点,登楼阁之上,满园的荷花便可尽收眼底。
林中也是有亭子的,平日里,众人却是极爱去林中的亭子里。
来一壶清茶,捧一卷诗书,迎着那沁人心脾的梅花清香,便是一派恬淡闲适。
在这炎热酷暑,贵客自是不可怠慢的,故此宁妃便安排,将贵客引往阁楼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