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民法,民心。”
月下,白发苍苍的老者嘴中嘟囔着,这由身旁白衣提出的三词。
“完了?”
陆程点头:“完啦。”
日老白眉跳动:“就这三个词,贵下是很忙吗?”
“长话短说,短话则免嘛,毕竟不知道流星雨,咳。”
陆程蛮不害臊的轻咳一声,从天台上俯视那些渺小的人点,以及那满城的废墟。
寥寥升起着浓烟正被晚风拂散,一股劫后的模样。
“水能覆舟,亦能载舟,所有的水流汇聚在一起,那才真的是能一个浪潮吞没所有外来者的汪洋大海呀。”
陆程嘀囔,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老子身旁的棺材:“这棺材......”
“我的。”
“嗯,嗯?”
“老伙计躺着。”
“.......抱歉,节哀。”
“没事,习惯了”,老者又一次眺望起了东方:“关于你们红十字的民主一说,能再好好细说吗。”
陆程的白衣在晚风中飘泊:“依尔达.太尔希洛伊斯.凡,把东西递过来。”
“很高兴您能记住这么长的名字的事,但”,红十字成员默默的将一本厚厚的红册递到陆程手中:“我是洛尔,那是我哥的名字。”
“.......好的,凡。”一本厚厚的红册被转递到老者手中。
日老手一沉,瘦骨的手抚摸着红册的封面:“这是...法典?”
“差不多,不过是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