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璟瑜额头贴上我的,“几天回?”
“不知道呢,最快也要一两天吧!”
“嗯,”他垂眸看我,眼底的温柔似春水流,“第一,最重要的,注意安全,别受伤!第二,”
他扛起我走进浴室,“洗澡,睡觉,抓紧时间!
我疲惫不堪地靠在椅背上,看着机舱外层层叠叠的云海,脑海里先是昨晚被翻来覆去里出外进烙饼的画面,之后耳畔就回荡着吴桐曾跟我说过的话。她说,男人这个物种,一旦开了荤食髓知味,入夜就会精虫上脑,无所顾忌!
那时我并不相信,还和吴桐辩论,说她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肯定还是有特例的!例如我家璟瑜哥!
在我心里兰璟瑜是极度自律的一个人,然而这段日子的事实啪啪打我脸——兰璟瑜,他是个自律的人,但首先,他是一个男人,还没有病!没有病,他就会精虫上脑,无所顾忌!
下意识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老腰,忽然有点儿感谢东岳搞事情那厮......
五月的东岳游人不多,到了御道登山口就只有我们一行三人。
山脚下有不少书法碑刻,我特别喜欢,想好好看看,奈何还得赶路去山顶祭拜碧霞元君,然后去找夺了雨奇另一魂那不省心的主儿,我咬咬牙,狠心离去。
过了斗母宫,去往壶天阁的路越发葱葱郁郁,看着身旁如画的美景飞逝,我内心早已眼泪横飞趴在地上哐哐捶地,这要是来玩儿的该多好呀!
雨晴妈挂心雨奇,一路上跟着我和青晖健步如飞,未见一点儿疲态,直到上了十八盘那90°的云梯她才有些吃不消。
我放慢脚步等她,喊了一嗓子前边儿像猴儿一样往上蹿的青晖,“弟,你停一下,我们休息五分钟!”
青晖答了一声“好嘞”,在距离我和雨晴妈十几米的地方靠边停下。
我站定,回头靠近雨晴妈低语,“阿姨我们靠边休息五分钟,我问老仙家点儿事儿!”
我说我有事儿,她就能心安理得地休息一会儿,不会觉得我们是在照顾她。
临行前丁雨晴嘱咐我,说她那一生要强的老妈最怕的就是别人说她不行!
为了她老人家的面子我这出马仙儿也是煞费苦心啊。
难怪妈妈不愿我出马,这条路上但凡能跟咱打上交道的,除了人就是鬼,再就是仙,鬼是人变的,不少仙也是!
但凡和人有关系的,都复杂,没一个好弄!
你就看丁雨晴家这事儿,每一步不得三思才能后行,明知道是婴灵闹事儿也不敢直言,你得确定这婴灵是谁和谁的呀,否则破坏了人家的婚姻,你都有罪!
阿姨点点头,扶着栏杆捶了捶腿。我闭上眼睛呼叫柳老仙,“柳老仙,在吗?”
“不在!”他气哄哄地,“竟问废话!”
我,“......”
这老头儿又咋了?
没惹他啊!
上线就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