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痛苦的摇了摇头,眼里闪着泪花,“这么久过去了,你还在生我的气,阿言。”
简泊言倔强的偏过头,“你想多了,那些我早就忘了。”
“在我心里的一直都是你,阿言,这么多年过去,我一直都在后悔。”
温雅抓着简泊言的手,仿佛有天大的委屈,“他只想要一个听话的摆设,来权衡家里,而我就是他挑中的人选,如果我不答应,他会伤害你,和我的家人。你也知道他有权有势,我没有别的选择。”
简泊言的瞳孔缩了缩,语气颤抖,“真的是这样?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温雅擦了擦眼泪,低声啜泣,是那样柔弱,惹人怜惜。
“阿言,我太了解你了,如果当初告诉你,你肯定会找他拼命不是吗?”温雅抽回手,侧过脸,“还是让我当这个坏人比较好,比起恨我,怪我,你活着更重要。”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简泊言红着眼眶站起来,去抓温雅的手,因为情绪的波动,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你知道你提分手的那几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我恨你,我认为你就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但另一方面,我又放不下你,我甚至想过跟你们同归于尽算了,每天,我都活在无尽的思念和痛苦中。”
“对不起,阿言,对不起,我也很想念你,很痛苦。”温雅颤耸着肩,顺势扑倒在简泊言的怀里,哭的不能自已。
她确实很了解简泊言,了解简泊言对她那种独特的执念,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什么时候示弱,维持她白月光圣神的形象,更知道怎么最大程度的激起简泊言的感情。
扎根在简泊言心里的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温雅给抚平,他现在甚至有点兴奋,激动,那种二十岁,情窦初开的感觉在慢慢回温。
温雅这样高傲,神圣,当初是多少他这样的男孩梦中情人的人,此时,正像一只温顺的猫咪一样,扑在他怀里,倚偎着他,这极大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那点虚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