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荠娇花一般的脸庞泛起淡淡的红,她微微抿着唇,羞涩而无助地看着陈子盛。
“大少爷,别,别在书房,还是白日——”
她从来都知道要如何才能激起陈子盛的欲望,如何讨得他的欢心。
只要她想。
果不其然,陈子盛愈发粗鲁地撕扯起她的衣襟,口齿不清地说:“也不差这一回了——”
狂风般的亲吻落在她的耳畔,颈侧,肩膀,胸口——身下的木桌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香荠的头被他的力压得微微后仰,嘴里发出娇哼声,眼底却是木然一片。
“乖乖,我就喜欢你情动时,这周身玉肌上泛起的粉红色,真是美得很,让本公子欲罢不能——”
“——啊,别——大少爷,大少爷又拿奴家取笑——”
香荠“动情”地应和着,可她知道,这具身子的反应根本不是情动,是恶心和排斥。
若不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可以名正言顺地出生,她又何苦再次委身给他?
眼看着陈子盛的动作愈发向下,香荠想起前些日子被他折腾得险些滑胎,还好一直喝保胎药才保住了孩子。她目光微变,又小声求饶道:“大少爷,奴婢的月信还没干净,恐污了大少爷的身子——”
陈子盛正在兴头上,听闻此言脸色一沉,又听到香荠柔声道:“大少爷,今日要不要试些新的花样?”
陈子盛的眸光闪过一丝兴奋之色:“哦?”
香荠咬咬牙,含羞带怯地敞开了上衫。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周姨娘怒气冲冲的责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