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好心提醒你。”刘香巧啧了一声,“你这是好心当驴肝肺了。”
“早知道就不说。”刘香巧努了努嘴,挑起了秧苗,起身就要走。
禾婧叫住她,“那我也好心提醒你。”
“我又没浪费,需要你提醒?”刘香巧啧了一声,不想听,要走。
禾婧摊手耸肩,也不阻拦,直接说:“蚂蝗生活的环境泥泞污浊,含有大量病原微生物,吸上人之后,可以将这些病原微生物带入人体,从而诱发一些疾病。”
刘香巧停下脚步了,其他人也都停下来,直直地看着她。
石春兰吸了一口冷气,有些慌,也有些怕,“婧婧,你说的都是真的?”
“妈,这些当然是真的。”禾婧点头,再去看其他人,“除了这个,还有一个危害,但是看个人体质的。”
“蚂蝗吸上人之后,会迅速开始吸食血液。”
“在吸食过程中,它们能分泌抗凝物质,然后它们吸食过的伤口不能自行止血,血液就可以通过破口大量流出。”
“如果出血不能制止会造成失血过多,失血过多是会死人的。”禾婧说得很认真,也很严肃。
在场的人听到了,没有人不害怕的。
“没有那么严重吧?”这么多年来,谁不是看到就拍掉的?
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啊。
“是啊。”
刘香巧是被吓到了,但听其他人说,很快就反应过来,“我看你就是在危言耸听,故意吓我们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禾婧无所谓地回答。
刘香巧没说话了。
禾婧继续低头拔秧苗。
石春兰思索了片刻,问她,“你之前说的病都有什么?”
“轻者腹泻,重者肝脏受损,无法排毒。”禾婧抿了抿唇,眼角的余光看到刘香巧回去了,接着说下去,“当然,这些事发生的概率都很低。”
“那就好。”石春兰刚刚就是被吓到了,如今听她解释清楚,也就稍稍松一口气,“那还是要小心谨慎才行。”
“嗯。”这一块地的秧苗拔完了,但留了几扎,都是给这块地的。
石春兰教禾婧怎么插秧。
一块地,四五个人,分一分,很快就完成了。
地里的秧苗拔完了,要换地方。
石春兰带着禾婧过去。
路过村里宣传墙,围了一群人,石春兰好奇拉上禾婧一块儿过去看。
“咋回事?”石春兰问。
禾继东听声回头,看是石春兰和禾婧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这才说,“六叔从板凳上摔下来了。”
“老二给送去卫生所。”禾继东瞧着还没完成的宣传墙报,愁得眉头紧皱,“这墙报得在两天内完成。”
“可六叔腿伤了,也没人能做这活儿。”
村里有知情,但大部分都是初高中毕业,学习是学习了,可要画墙报,那可真的没几个能做得来。
“村里的小学老师呢?”石春兰问。
禾继东摇头,“他们说写写粉笔字还行,这墙报做不来。”
“也不是做不来,得几天。”有人回答。
“是啊,你这要我们一天半就完成,怎么可能啊?”
禾婧看向墙,三米长,两米宽。
“六叔能完成,你们两个人都做不完?”禾继军皱眉。
那两个小学老师听着就不高兴了,“六叔不用打草稿,我们需要。”
“这就等同于画两遍啊。”
“你要是不乐意,找别人去。”另外一位小学老师也不满了。
“大哥,只是写字吗?”禾婧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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