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砚也算是教训了唐晚渔,他什么也不需要再做,挺好。
现在,病房里只剩下他和唐晚渔两个人,他就更不想醒来了。
现在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他想再多操心更多就算是把自己累死气死郁闷死了,也不可能立即有转机。
于是他放宽了心,在药物的作用下,安心睡了一觉。
直到,第二天陆老爷子和陆苍山李卿好以及唐泊言都到了病房,才他幽幽转醒。
唐晚渔怕落人口舌,说她这个新婚妻子对丈夫不尽心,倒是真的在病房里守了一夜。
过了一夜,她倒是平复多了。
“瑾舟,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陆老爷子心疼孙子,坐到病床边关切地问。
“爷爷,我没什么事了,让大家担心,是我的不是。”陆瑾舟醒来,没正眼看唐晚渔一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陆老爷子心疼的拍了拍他的手背,叹息一口气又问,“你的身体......今天的婚礼要不要取消?”
“婚礼怎么可以取消,绝对不可以。”老爷子话落,坐在沙发上的唐晚渔忽然“嗖”的一下站起来,大叫着反对。
陆瑾舟没说话,只是幽幽掀眸,朝唐晚渔看了过去。
“爷爷,爸,妈,伯父,我想跟晚渔单独聊聊。”他说。
陆老爷子和大家看一眼唐晚渔,又看了看陆瑾舟。
他们都清楚,陆瑾舟是个沉稳的人,不会做冲动的事情,所以,没多说什么,都点了点头出去了。
“你爷爷是什么意思?”等人都走了,唐晚渔就忍不住怒声质问,“一开始可是你们陆家巴着求着要娶我的,况且我们结婚证都已经领了,不举办婚礼,你们是想给谁难堪?”
陆瑾舟靠在床头里,闻言闭了闭眼,努力心平气和地问,“你很期待这个婚礼吗?”
“陆瑾舟,你搞清楚了,今天的婚礼可不是你和我的事,而是唐家和陆家的事,你们陆家说取消,有没有想过后果?”唐晚渔质问,试图拿唐家来压陆瑾舟。
陆瑾舟甚至是都不想抬眸看她,低敛着双眸淡淡说,“今天的婚礼照常举行,也不是不可以,但我们从今天起,得约法三章。”
“你在威胁我?”唐晚渔又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