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宝,叫声老公好不好?”
两人从最开始到现在,沈鹿溪从来没有叫过他“老公”,即便他对她“老婆”“老婆”的已经叫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也哄过她好多次,可她就是不上道,不叫他。
沈鹿溪埋着脸摇头,“结婚了才叫老公,我现在还没有嫁给你。”
沈时砚继续向下舔舐,“虽然差了那张纸,可我们早就是真夫妻了。”
沈鹿溪埋着脸不说话。
“不叫,那我就来了......”说着,沈时砚就要去将她折腾起来。
“唔!”沈鹿溪忽然翻身过来,阻止他,认真的问他,“就这么想听到我叫你‘老公’?”
“想。”沈时砚低头去啄她的红唇,“做梦都想。”
沈鹿溪看着他,眨眨眼,从善如流,“老公。”
“溪宝......”沈时砚看着她,以为自己听错。
“老公。”沈鹿溪双手勾上他的脖子,主动去亲吻一下他,又叫,“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溪宝!”沈时砚躺回去,将人紧紧搂进怀里,“老公在,老公在呢!”
“可是我还是喜欢叫你的名字,叫你沈时砚,怎么办?”沈鹿溪说。
“为什么?”
沈鹿溪抬头看着他轮廓清晰,棱角分明的脸,抬手轻抚上她的面颊,轻轻滑过,无比温柔的回答,“因为很早我就知道,我将来的老公未必是你,但我爱的人,却只有你,只有你沈时砚。”
“溪宝......”看着怀里的人儿,沈时砚的一颗心都化进了蜜罐里。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比自己爱进骨子里的人也同样爱着自己是更让人觉得美妙的。
没有,从来没有。
有沈鹿溪这句话,沈时砚的人生都圆满了。
......
翌日一早,大家坐在一起吃早饭的时候,明叔接了一通电话,然后告诉大家一个不好的消息。
唐泊言病了,而且病的不轻,现在是连床都下不来了。
老爷子听了,花白的眉头锁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