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昨晚卿好跟瑾舟,明明只是各甩了你一巴掌而已。”陆越苍解释。
当时他就在门外,不方便进去。
唐晚渔看着陆越苍,冷冷讥诮一笑,“所以,你也承认,昨晚李卿好和陆瑾舟联手打了我。但昨晚你根本不在场,你又怎么知道,他们只各甩了我一巴掌呢?他们分明就想打死我,如果不是我搬出唐家来,只怕我已经死在了李卿好的前面。”
“叔父,如果不是有你和爷爷,只怕你现在来,就是替我来收尸的。”唐晚渔又对唐纪淮说。
“你——”陆越苍指着唐晚渔,被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沈鹿溪看着唐晚渔脸上身上的伤,心尖都是颤的。
她不知道唐晚渔说的话,有多少真又有多少假,但陆越苍自己都承认了,昨晚,李卿好和陆瑾舟确实是对唐晚渔动手了。
都是女人,对于被婆婆和丈夫家暴的女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是值得让人同情的。
她过去,握住了唐晚渔的手。
唐晚渔的手凉的厉害,就跟冰块一样。
唐晚渔看向沈鹿溪,这种时候,她自然不会甩开沈鹿溪的手。
“堂姐,我去帮你上药吧,这里父亲会替你做主的。”沈鹿溪说。
唐晚渔感觉着她手上传递的暖意,看着她眼底的真诚,鬼使神差的点了下头。
沈鹿溪没有带唐晚渔去房间,而是拉着她出了门,上了他们自己的车,车上备有药箱,什么消炎去淤之类的药,药箱里都有。
沈鹿溪从保镖那儿接过药箱,升上车窗,拿了消炎止痛的药膏出来,轻轻的往唐晚渔的脸上抹。
唐晚渔看着她,不由的冷笑,“这种时候,你没必要再在我面前装大善人了。”
“堂姐,大伯临终前,叮嘱过我,一定要照顾好你。”沈鹿溪一边帮她抹药,一边轻轻说着,“作为父亲,大伯是真的很爱你,希望你能过的好,过的幸福开心,否则,他不会违背自己的心意去做那些事情,最后,自己绝食抑郁而死。”
唐晚渔也知道,唐泊言病倒后,就拒绝进食,一心求死。
也知道,唐泊言死之前,见了沈鹿溪和沈时砚,叮嘱过沈鹿溪照顾自己。
想到死去的父亲,唐晚渔就红了眼,眼泪滚落下来。
“堂姐,陆瑾舟他不爱你,他也不爱我,否则,他早就坚定不移的娶了我了。”沈鹿溪继续动作无比轻柔的给唐晚渔擦着药,又说,“陆瑾舟爱的,是陆家,是他自己,所以,你真的不值得再为了他,浪费任何的精力跟时间。”
“你也想劝我跟他离婚?”唐晚渔红着双眼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