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一周,终于有一名‘少将’出现。
之所以打引号,原因是对方是退休少将,从盟国而来。
对方原本躲在都城郊区附近,从幕后指挥一支1000人左右的新兵旅,因为前线打的激烈,悄悄到达克拉斯诺,抵近指挥。
张景在舍别基诺,两者之间直线距离不到150公里。
这个距离有点尴尬,沃尔科夫指挥的混合营,装备有T-72坦克、有火炮,但都打不到。
一处废弃居民楼里,沃尔科夫的指挥部藏在其中。
“沃尔科夫,”作站地图前,张景近距离轻声道,“你跟我的人去执行一次刺杀任务。”
“....”
以为听错,沃尔科夫诧异看向张景,“你的人?杀谁?”
“对面的一个少将,距离这里有150公里,弄死他,你就是少将。”
近距离看着张景,三秒、四秒,沃尔科夫提醒,“这跟自杀区别不大。”
“自由军里也有我的人,”张景不忽悠道,“我们过去,杀死对方,得到荣誉。”
因为信任,主要是诱惑太大,沃尔科夫的斗志以肉眼可见速度爬升。
“两位,”沃尔科夫视线看向坐在一堆仪器前的两名通信员,“我的指挥权暂时由谢尔盖代为执行,你们配合他,我会很快回来。”
两名通信员对视一眼,不明白沃尔科夫打算做什么,前面五十公里外的阵地交战正激烈。
半小时后。
沃尔科夫化妆成一个普通中年男人,副驾驶位是一个西方面孔白人。
两人驾驶一辆无牌小汽车往边境走。“你叫什么名字?”一边开车,沃尔科夫一边与身边陌生人聊天,“为什么替那个混蛋工作?”
“布赖恩.伯勒。”
嘴巴里含着伪装树叶,张景化身的西方人,反问沃尔科夫,“你为什么称呼我的老板是混蛋?”
“我认为你的老板可能已经对我女儿下手,夏娜很单纯,你们老板则相反。”
张景表情不变,心里决定回去就把不到19岁的夏娜吃掉,反正沃尔科夫已经有心理准备。
“你为什么不说话?”沃尔科夫追问。
张景伪装的布赖恩.伯勒冷冷道,“不嚼老板舌根是我的原则。”
沃尔科夫耸耸肩膀,继续往前开车,经过一处安检站,递上提前准备好的证件。
简单检查,士兵放行。
进入新占区,这里的情况要复杂很多,肉眼可见,处处是战争痕迹。
在新占区内部。
一处交战地带的城镇废墟里,张景和沃尔科夫见到三名拉美裔。
核对对暗号之后,三人将新身份。
也就是自由军身份,BY制式武器以及带黄色标致的作战服,交给张景和沃尔科夫。
摇身一变,从大Z变成小Z。
这叫张景感觉财富的乐趣,有钱他可以两边安插人。
重点是不会被怀疑,早早安插自己人进入自由军,也早早打算把沃尔科夫扶成少将。“怎么去克拉斯诺?”张景用阿幕语(阴)问三人。
“有办法,”一名深棕色皮肤、大眼睛、体型精瘦、头戴凯斯拉夫头防盔青年道,“跟我们来。”
看看张景化身的布赖恩.伯勒,再看看三名拉美人,沃尔科夫心里对张景认知刷新高度。
真牛!
跟着三名拉美人,顺着残墙断壁之间,出现在小镇内部,一处争夺十字路口的战场后面。
准备说是自由军后面。
这里有一辆来时送弹药,回时送伤兵和尸体,藏在墙体后面的——运兵卡车。
一男一女两名医务兵正在卡车旁边,专心为身着黄色标识的伤员包扎伤口、止血。
三名拉美人,身着自由军作战服,大步上前,使用匕首将两名医务兵从身后割破脖子。
同时毫不犹豫杀死三名伤兵。
动作不停,将还没有死透的五具尸体丢进卡车。
干脆利索做完这些,为首拉美裔回头看向张景扮演的布赖恩.伯勒道,“你们躺进去,往身上洒点血;
用纱布裹大腿或者裹手臂,扮演伤员,我们现在就去克拉斯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