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梵音一下就甩开了司柏长的手。
司柏长不满的目光望过来,楚梵音先是冲着他虚假的笑了下,后转身,脸色严肃。
“我这是在帮司老师找感觉。”
楚梵音笑道,“司老师目前还没有演过这类戏,不是很擅长。”
司柏长看都懒得看常源一眼。
常源在两人身上停了又停,“哦”一声。
“那楚导什么时候方便也这样帮我找一下感觉?”常源认真的问。
楚梵音浑身一怔,她感觉到身边男人隐隐要发的怒火。
她好怕司柏长下一秒来一句,她是他老婆,你敢让他老婆陪着找感觉试试!
楚梵音身体向前走了两步,将司柏长掩盖在自己的身后。
但现在这样的掩盖,显然是没什么用。
司柏长比她高那么多!
可是楚梵音知道,这在司柏长心里有用。
果然司柏长往他心里去了。
他目光向下,看见楚梵音头顶的璇。
“对了,你怎么会来这里?”楚梵音这话无疑是岔开话题。
司柏长嘴角笑意更重,常源脸色难看,但也没有在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不放。
“这里是大理最有名的地方,难得有一天的假期,不来这里去哪里?”常源说着话,反问了下他。楚梵音品出这话的言外之意。
“还有谁来了?”楚梵音试探性发问。
“拍摄团的灯光老师来了。”
楚梵音心里一惊。
“服装组的老师也全来了。”
全……
楚梵音心里都在后怕。
这么多人在,他们没有被发现,不幸中的万幸。
之后常源在说,有谁来,她都没仔细听。
人已经很多了,不差其他人。
楚梵音低头给扶初韵发消息。
【剧组里的人大部分都来了,你小心点】
楚梵音怕扶初韵被人发现,等剧组的人围在一起时,肯定就把扶初韵的事情说出来了。
扶初韵看见这条消息时,心已经死了。
【晚了】
扶初韵她已经跟服装组的老师打过招呼。
嗯,是服装组的老师看见她和司柏南接吻。真的很烦,亲一下就好了吗!
怎么一直亲!
幸好,服装组的老师没有拍照,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楚梵音看见晚了两个字,心死的跟扶初韵差不多,只不过,服装组的人不知道司柏南,也还好点。
司柏长还想和楚梵音私密的相处会,他说什么,常源都能接上。
这让司柏长很烦,脸色不悦起来。
楚梵音怕司柏长一直找机会把两人关系暴露,她提议三人去找大家汇合,一起回去。
都这样了,司柏长也没有办法。
公园说小不小,占地有几千亩,一时间肯定是没有办法把人找齐,只找到一部分玩累的人,楚梵音当下觉得跟这部分玩累的人先行回去。
回去时,司柏长让楚梵音上车,楚梵音也想上,但大家目光都落在她俩身上。
楚梵音上了,她和司柏长就算没什么也会被大家说什么。
这车,楚梵音不能上。
楚梵音道:“我跟大家做大巴车回去,司老师,阿韵不在,麻烦您自己开回去吧。”
司柏长脸色冷冷,好在,司柏长平日里脸色就冷,大家看到这不会多想什么。
楚梵音见司柏长迟迟未动,拼命冲司柏长使眼神,让司柏长赶紧走。
男人有时候脾气上来,怎么说都没有用。
司柏长把车门一关,脚步朝他们走过来。
大家惊讶,司老师这是放着限量款大G不坐,要跟他们来挤大巴车吗?楚梵音吞咽了下唾沫,身体不由紧张。
“司老师……”楚梵音语气轻柔,但司柏长知道,她这是在警告。
哪有怎么样呢!
他是不可能放任她和情敌坐一辆大巴车上的。
关键时刻,扶初韵从公园里走出来。
“大家都在啊,感谢司老师帮我开车开了这么一段,一会我还要去别的地方,劳烦司老师跟大家一起挤一挤公交车了。”
楚梵音松口气,后心又悬起来。
阿韵身后不会跟着司柏南吧!
她连忙往身后看,没有看见,又松了一口气。
司柏长把车钥匙递给扶初韵。
扶初韵开车离开,司柏长只能跟大家一起上大巴车。
楚梵音率下落座。
常源紧跟其后,看见楚梵音坐下来,他急忙要坐下来,身体却被人推了下。
常源借着那股力气,赶紧坐在旁边的位置上。
等常源做好,回头看,看见司柏长已经坐在楚梵音身边。
他确信,就是司柏长推的他。
司柏长冷眼看过来,眼里丝毫不掩饰,就是他推开他。常源拳头都握起来,楚梵音一句话又平息这场怒火。
“司老师,你坐我后面吧,我想跟剧本老师再讨论下剧情。”
司柏长看过去,知道楚梵音这是在减少两人同时出现在大家眼里的场合。
他当然感受到,他坐在楚梵音身上,大家目光有意无意看着他。
司柏长看着楚梵音,楚梵音却看着手机,无视着他。
三十秒后,司柏长起身,并故意捏了下楚梵音的手。
大庭广众!
这么多人!
司柏长就捏她的手!
楚梵音第一反应并不是瞪司柏长,而是看众人的反应,
索性,没有人发现他们的小动作。
编剧老师坐过来。
一路上,楚梵音跟编剧老师交谈到正欢乐的时候,她脖颈后面的头发被人拉扯下。
第一下,她回头看司柏长。
司柏长带着欠揍的笑意道:“抱歉,车太晃了。”
楚梵音没有计较。
她扭回头,继续跟编剧老师商量,又到达她兴趣制高点时,她脖颈后面的头发又被拽了下。
她又回头看司柏长。“楚导,你头发越界了,到我这里了。”
楚梵音:“…………”
就无语!
她是长风,风一吹就这样了好吧!
楚梵音没理,后又重复好几次,楚梵音好脾气消耗殆尽。
她站起身来,吼了出来:“司柏长!”
一车的人瞬间看过来,楚梵音理智回归,脸上火烧火燎。
司柏长慵懒的掀动了下眼皮:“在,怎么了,楚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