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瑶的想法果然没错!
西尔威亚搞了一出声东击西,让别人以为他坐着那艘大船逃了,谁曾想他坐着一艘小船,从另一条路逃走。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白洛瑶竟然猜到了他的想法,并在最快的速度,追到了他们,西尔威亚的小船抵不过军船,很快就被抓获!
白洛瑶,陆熠洲,威廉,周运莱,西尔威亚,几人在船舱内,而西尔威亚如今是阶下囚,双手双脚被手铐捆绑。
陆熠洲和白洛瑶在看到西尔威亚,是满眼的愤怒。
陆熠洲冷笑:“西尔威亚,你大言不惭,说再相遇就是我的死期,我看是你的死期还差不多!”
“呵,你少得意!”
西尔威亚冷哼一声,目光却看向了威廉,似乎有话要说。
威廉目光一闪。
白洛瑶和陆熠洲对视一眼,知道他们肯定有话要说。
白洛瑶看向周运莱,道:“运莱,你去帮我们拿点热水进来,好吗?”
周运莱眸光一闪,心知这是把他支开,他们有一些隐秘的话题要聊。
“好。”
周运莱离开后,船舱内便只剩下他们四个人。
威廉道:“西尔威亚,听熠洲说,你和我有血缘关系?”
“没错!”
“父亲,我是你的儿子,你不能对我赶尽杀绝啊!”
啧,西尔威亚当场认亲,这态度不知道该说他不懂含蓄,还是不要脸!
白洛瑶听了这话,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威廉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在我的记忆里,我和你母亲连手都没碰过,你怎么可能是我的儿子!”
西尔威亚目光黯然道:“父亲,三十六年前,有一晚你喝多了,在酒店与一名女子发生关系,而那名女子,便是我的母亲,那一次,她便怀上了我。”
三十六年前!
也就是说,西尔威亚和陆熠洲是同岁!
陆熠洲和白洛瑶对视一眼,两人只觉得他在胡说八道。
威廉回想片刻后,道:“36年前,我唯一一次在华夏应酬喝多了酒,我发生关系的人便是夏,不可能是你母亲,我看你是害怕法律的制裁,才这样胡说八道的。”
闻言,陆熠洲和白洛瑶纷纷点头,非常认同威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