郄龙喘息着点头道:“用了!先是殴打,然后是电棍电击,最后按在水桶里,差点被淹死!”
哈尔立时骂道:“这帮混蛋,竟然用电棍电击,太可恶了!”
郄龙问道:“他们没电你?”
哈尔道:“没有,只是殴打和水淹,然后就押回来了,不知为什么?”
郄龙道:“可能是我比你年轻,能抗住电击,担心电死你。”
哈尔道:“也许吧。他们问你什么了?”
郄龙道:“反复让我说姓名、年龄和军衔,好像认为我是m国军人,不承认就动刑,根本不听解释。”
哈尔道:“我也一样,估计是把咱们军队的侦察人员了。”
郄龙道:“现在怎么办?估计他们还会进行审讯,我可是再也坚持不住了,早晚会被他们折磨死。对了,他们还当着我的面处决一名记者打扮的男子,一枪爆头,也不知是真是假!”
哈尔摇头道:“我没见到处决俘虏,不过倒是听说有几个外国记者在北部山区失踪,很有可能是被这些人给抓住了!”
郄龙故意绝望地说道:“完了!你我交不出赎金,也没有可利用的价值,早晚难逃一死!”
哈尔却镇定地安慰郄龙道:“他们已经审讯过了,没有马上处决,说明咱们还有利用价值,暂时死不了,不要太担心。”
郄龙感觉哈尔好像隐瞒了什么,但此刻不方便询问,而且他肯定不会说,随即叹气道:“不用安慰我,就想你说的,干这行早晚回遇上危险,担心也没用!”
哈尔还想说些什么,石屋的木门又一次被打开,两名武装分子走了进来,但akm突击步枪却改背身后,没有拿在手中。哈尔和郄龙不知对方想干什么,难道要继续审讯,间隔时间也太短了点!两名武装分子什么话也说,取出两个头套,扬手仍在哈尔和郄龙脚下,示意他们戴上。
哈尔和郄龙不明其故,但也不敢不戴,先后拿起头套,很快套在头上。两名武装分子随后迈步靠近哈尔和郄龙,没有捆绑他们,弯曲扶起,引领着走出石屋。哈尔和郄龙虽然手脚自由,可没人敢摘下头套,老老实实跟着由武装分子引领前行,不知被带到哪里去。郄龙判断不大可能是被拉去处决,否则早就捆绑上手脚了,可是越是如此,越让人捉摸不透对方究竟想干什么?
两人被引领着走了没多久,感觉又进入一座房屋内,没闻到刺鼻的血腥味儿,应该不是审讯室。两人的头套很快被摘下来,眼前灯光刺目,暂时什么也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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