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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佳此刻挣扎起身,踉跄着靠近被击毙的弗拉斯,试图捡起双管猎枪,很是顽强。可不等她弯腰伸手,棕色长发便被武装分子死死揪住,直接拖拽出内间。她拼命挣扎,可武装分子力气非常大,根本无法摆脱,很快就被拖至外间。她继续挣扎,却被武装分子连续击中腹部,痛得蜷缩起身体,失去抵抗力。
武装分子随即将奥尔佳按在地上,捡起掉落在地上输液管,开始捆绑她的双手,同时不忘趁机在其胸部揩油。奥尔佳扭动身体躲避叫喊,却仍让对方更加兴奋,更加用力地捆绑起来。这时,病房大门处突然有人影闪入,尽管脚步声不大,但还是被武装分子听到了。他以为是自己人,没有回头查看,直接开口让来人搜索病房内间,确保重伤的民兵都被打死了。
可是脚步声并没有移动,似乎就停在房门处,情况不明。武装分子终于回头查看,却看到来人竟然持枪瞄准了自己,不久有所反应,轻噗声乍响。他头部一震,当场栽倒在奥尔佳身上,一动不动,意识断绝。来人正是郄龙,手持HK416C卡宾枪,借助烟尘的掩护靠近病房,闪身而入,及时击毙武装分子。
跟随郄龙的两名哥萨克民兵负责警戒通往四楼的楼梯,暂时没有进入病房,毕竟人数较少,重点还是偷袭。郄龙击毙武装分子后,暂时没有靠近奥尔佳,持枪进入内间搜索,确定没有其余武装分子后,这才返回。他快速挪开武装分子的尸体,取出军刀,割断捆绑奥尔佳的塑料输液管,开口用英语表明身份,不清楚对方听不听的懂。
对方穿着护士服,应该是医院里的护士,但为了安全起见,郄龙还是搜缴了武装分子的AK—74突击步枪,放在远处,以防万一。病房内窗户都被封堵住了,白天也需要开着照明灯,但刚才被手雷爆炸摧毁,屋内光线昏暗不明。他随即靠近房门旁警戒,可以听到走廊上和四楼仍旧枪声不断,说明还在残余的民兵在抵抗,继续救援。
奥尔佳听得懂英语,但并不完全信任郄龙,对方带着黑色面罩,身穿便装,跟白狼营的武装分子很难区分。不过捆绑她武装分子确实是被对方击毙的,而且十分冷静,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大概率是援兵赶到了。哥萨克营的士兵她大部分都认识,波洛卡更是很熟悉,当然还有索尔鲁,但两人都不在,自然不敢完全信任对方。
郄龙看出奥尔佳犹豫不决,也没有时间多解释,示意她留在病房内,随后闪身离开病房,持枪沿着走廊快速前行。另外三名武装分子此刻已经撞开了谢赫诺维奇办公室的大门,但遭到对方不断开枪射击,难以快速突入。他们果断取出F1手雷投掷进去,随后退至安全地带躲避,等待手雷起爆。
郄龙就在这时持枪靠近,因走廊内光线较为昏暗,三名武装分子都以为是自己人,并未戒备。投入办公室内手雷很快起爆,烟尘随着气浪从房门缺口处冲出,现场视线更加模糊了。郄龙使用HK416C卡宾枪的快瞄镜锁定三名武装分子,趁机开枪射击,轻噗声持续不断,目标相继栽倒,挣扎难起。
他快速靠近,补枪击毙试图举枪反击武装分子,其余两名没有动静的武装分子也是爆头击毙,确保安全。他稍事持枪突入被手雷轰击过办公室内,找到了震昏过去的谢赫诺维奇医生,后者躲在宽大实木办公桌后,挡住了绝大部分手雷皮片。他不认识谢赫诺维奇,可看房间内的陈设像是医生的办公室,大概也能猜出来。
郄龙取出背包内矿泉水,拧开瓶盖,用冰凉的水浇在谢赫诺维奇的脸上,尽快弄醒对方。他等待的功夫,迅速给HK416C卡宾枪进行战术换弹匣,旧弹匣内还有十余发子弹,塞回肋部临时加挂的弹匣包内备用。他胸前的通用型弹匣包用来装AK—74突击步枪的弹匣,同样是一个弹匣包内装两个三十发弹匣,算是枪上的弹匣,总共210发,标准的携弹量。
谢赫诺维奇稍后苏醒过来,头脑仍很昏沉,挣扎欲起,发出较大的响动。他的突击步枪找不到了,四下搜寻之际,郄龙身影突然出现在附近。他吓了一跳,以为是白狼牙的武装分子,急忙去掏腰间枪套内的马卡洛夫手枪。可不等他打开枪套,耳边响起消音武器的轻噗声,子弹直接打在实木办公桌的桌腿上,极为准确,木屑飞溅。
谢赫诺维奇知道对方是警告自己,否则子弹早就打在身体上了,看来并非白狼牙的武装分子。他的头脑还不太清醒,忘记了白狼营的武装分子根本没有消音武器,来人应该是援兵。他吓得立时举起双手,抬头看着头戴黑色瞄准的郄龙,开口想说什么,但感觉喉咙干渴的厉害,暂时发不出声音来。
郄龙也没有主动发问,随即用枪指指放在地上的半瓶矿泉水,使用他可以喝。谢赫诺维奇随即弯腰拿起矿泉水,瞥见自己的AK—74突击步枪就压在被手雷爆炸震落的天花板下,触手可及。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选择拿起了矿泉水,对方的镇定令他不敢轻举妄动,同时也能感到无形的压力。
谢赫诺维奇一口气喝光半瓶矿泉水,喉咙内干渴顿时减弱了不少,遂开口询问郄龙的身份。他说得是W国语,郄龙根本听不懂,但能判断出对方的意思,随即用英语说道:“你是谢赫诺维奇医生吧?我是索尔鲁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