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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姜岁岁指着地上的衣物,装出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对我说:“万里,你怎么能这样做呢?我自从踏入这个家门,一直把你当作亲弟弟看待,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刘慧也在父亲面前煽风点火:“万老,你说你一直在外忙碌,家里缺乏男丁,万里如今也是个大小伙子了,万一哪天他对我们母女……”
说到这里,她戛然而止,露出恐慌的神情哭诉:“你说……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我们母女该如何是好啊!”
我连忙披上练功短裤,跃下榻来,斥责道:“你们这对不知羞耻的母女,竟敢在这里栽赃于我?我何时触碰过你们的脏衣物?我嫌你们不洁,避之不及呢!”
“万里,你瞧,证据确凿,你还狡辩?”姜灵儿冷眼望着我,语气如冰。
“定是你不在时,你们潜入我丹室,设下此等卑劣陷阱……”
话未说完,父亲手中的酒葫芦已飞来,但我身手敏捷,巧妙避开,葫芦撞墙破碎,酒液与碎片四溅,沾满了我的修炼榻。
随后,父亲怒气冲冲地扑来,一脚直取我丹田。
“你这孽障,今天爹就教训你!”父亲瞪着我,眼中尽是怒火。
刘芸在后假意劝阻:“万兄,莫动手,孩子明日就要参加天选试炼,若有个闪失,耽误了他的前程如何是好?依我看,训斥几句便够了,无需动粗!”
我无辜受冤,又被踢中,怒火中烧。
然而想到明日的天选试炼,我决定克制情绪,不扩大事态。
我向父亲揭露真相,说她们母女合谋欺骗他。
接着,我指着刘芸:“你也别在我面前装蒜,你的假慈悲我不需要!”
言罢,父亲又是一掌挥来,他此刻醉意浓烈,动作迟缓,我早有防备,侧身躲过。
我的居所狭小,被父亲堵住无处可逃,我试图向厅堂退去,拉开些距离。
边退边揭穿刘芸:“她背叛了你,带外人来家中胡闹,还用黑丝护法,破洞累累。我在街上还见过她载着男子,发现这一切后,她才急着栽赃于我。”
本以为此话能扭转局面,父亲或许会质问刘芸,但他毫不相信,反而咒骂我胡言乱语,誓要今日教训我。
刘芸此时哭得梨花带雨,哭诉道:“我不活了!这孩子怎能如此诋毁我?此事若是传扬出去,我刘芸颜面何存?”
姜灵儿也故作悲痛,对我说:“万里,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不就是我和母亲进了你屋,你就耿耿于怀?不就是我们发现了你偷我们的护法衣?你不认错也就罢了,竟如此诽谤我母亲。”
这对母女的表演,彻底激怒了父亲,他咆哮着向我冲来,我此时已是无语,对父亲的失望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