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毕竟是他家最珍贵的藏品,而且这次展览会与他家没有半分关系,这和上次的慕北川情况又不同。
许女士微微笑起来,“一把古琴而已,就算再有价值又如何?难不成还能有一个大活人有价值?”
我沉默了。
“我想交你这个朋友,你年纪比我小,其实在我心里跟我女儿差不多,既然把古琴借给你,是有利于你工作的好事,那我有什么理由不借给你呢?”
她这番话,让我无法反驳。
顿了顿,她又语带叹息。
“我知道你跟画画在邮轮上发生了一些事情,具体是什么事我不清楚,也查不到,但你们既然都不跟我说,我也不问…,只是我清楚画画那孩子有多任性,如果你们闹不愉快,一定是她的错。”
“您这么笃定?”
她的信任,是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的。
许女士喝了口咖啡,“我有眼睛,也有心,可以自己判断,你们俩之间的事,我不过多去参与,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会因为画画是我的女儿就偏心。”
说实话,这番话真挺出乎我的意料,也让我有点感动。
许女士接着又道,“而且北川也在,那孩子或许对画画有些过度放任,但他不会不分是非,如果画画真的受了委屈,他不会视而不见,可他既然没有,就说明错的人是她。”
没想到在许女士眼中,对慕北川的评价竟然这么高。
可惜,她高估了慕北川。
上次慕莺把我推入水中,差点要了我的性命,慕北川还不是因为陈画几句话就把人给放出来了。
但我并没有反驳许女士。
许女士轻轻的叹息,有些苦恼,“我其实真的希望你能跟我女儿好好相处,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你。”
可惜,要让她失望了。
我抿唇不语。
她大概也看出了我的态度,没有再围绕着这个令人不快的话题,“总之,我相信你是个好孩子,自然也愿意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