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觉得这算什么事。
我和慕北川现在算是同事,他跟我要一瓶酒喝,我给了。
就这么简单。
况且当时那个情况,我难道真的把自己喝剩的半杯酒给他吗?
那不是更暧昧了。
“陈画,我知道你很在乎他,很怕他离开你,但要把一个人留在身边,不能用这样的方式。”
过往的经验告诉我,强扭的瓜是真的不甜。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这是真理!
“我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做。”她面色冷然,“何欢,我其实一直都想跟你说一句话。”
我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也好奇她能说出什么来。
“北川和你已经是过去式,就算他未来娶的人不是我,那也绝对不可能是你。”
虽然我从未想过要嫁他。
但是陈画如此笃定,让我心里有种很微妙的不爽。
她的语气,就好像我是天底下最卑弱的存在。
“你就这么肯定?”
她笃定道,“是的,你永远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我不由得眯起双眼,“那又为什么跑来跟我说这些话呢?”
她哑口无言。
“看,你也不是那么肯定嘛。”否则也不会跑到我面前来说这些有的没的。
说的越多,做的越多。
就越是证明她内心的不自信。